“嘿嘿,那怎麼好意思。”
雖然嘴裡這麼說,白澤腳下卻沒閒著,三步並作兩步走過去。
隻是屁股剛坐到床邊,周遭空氣凝滯,瞬間從身後飛來一條白色的藤,刷刷刷,纏繞上他的腰!
白澤臉色一變,手中符咒化為刀片,黃光一閃,割開白藤,再從地上順勢一滾,躲到了房間最角落。
“白當家,乾嘛?”白澤單膝跪地,眼神犀利,“不過就是借你半張床,你就要殺我?”
白澍坐起來:“你誤會了,這是我母親給我的力量,我沒用過,所以想先熟悉一下。”
白澤這才放下戒備,又換上了笑臉:“嗐,你早說呀。幸虧我冷靜,否則,可是要出人命的。”
“哦?”白澍問,“是你殺我,還是我殺你?”
白澤:“這可說不準。”
白澍:“這麼看,我的力量很強?”
白澤:“方便問一下,金東家給你改的什麼規則嗎?”
白澍問:“你聽過那首歌麼?”
白澤:“什麼?”
白澍緩緩道:“入山看到藤纏樹,出山看到樹纏藤,藤生樹死纏到死,藤死樹生死也纏。”
白澤倒吸一口涼氣:“……好家夥。”
白澍:“???”
白澤:“這是生死相連,風水術裡最凶猛的玄術。雖然將你的白藤發揮出了最大的威力,可也跟你的命關聯在了一起,白藤一旦被人斬殺,你的命也沒了——金東家可真舍得啊。”
白澍說:“風險和收益成正比。”
白澤笑了:“說得也對,要不怎麼是當年殺伐果決的金東家呢。”
白澍抓了抓手心:“我剛剛試了一下,好像有點不習慣。既然你跟我在一起,反正睡不著,就當我的陪練吧。”
白澤:“……”
白澍沒等他同意:“那我開始了。”
下一秒,白藤衝天,襲向白澤——
白扒皮!萬惡的資本家!不把人榨乾,你不會罷休的是吧?!
“靠!你抽到我屁股了!”
白澤的憤怒響徹海上。
隔壁艙。
小茶問白池:“他們怎麼了?怎麼那麼吵?”
白池:“沒事,你睡吧,不用管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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