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兒接過了褲管,伸手往頭上一摸,把自己的白玉簪子給拔了下來,用白玉簪子刺穿了褲管,將白玉簪子用力地往旁邊一擲,白玉簪子帶著褲管,就往旁邊一直飛,最後消失在幾百米的視線之外了。
路兒(溫柔地說):公子,你們快躲起來吧,等到刑天出來,他會去追逐那個褲管,到時候,你們再離開大明宮,就不會再遇上刑天了。
路兒(溫柔地接著說):公子,要是這裡沒有路兒的事了,那路兒就先告退了。
阿龍:沒事了,多謝路兒。
阿龍話說完,路兒對阿龍行了個禮,走到附近的一棵樹後麵,消失不見了。
路兒走了之後,阿龍聽著路兒的話,帶著慕容芊芊,連忙躲到了附近的灌木叢後麵。兩人剛躲好沒多久,隻聽見一聲轟天巨響,整個冰晶白玉陣被大斧瞬間劈開了一個大洞,刑天從裡麵跳了出來,向左向右地觀察了一會,朝著剛剛褲管飛過去的方向就追了過去,消失在兩人的眼前。
利用刑天走遠的這個空檔,慕容芊芊立刻施展起稻草人替身術,毫無疑問,一股強勁馬上就電灌過阿龍的身體,之後,兩人就消失了,兩個稻草人啪咚掉在地上。
轉眼之間,慕容芊芊與阿龍已經回到了丹鳳門前麵的草叢裡。
這時候,已經快要五點了,路上開始有少少的行人。兩位大媽從人行道上走過,看著躺在地上被電得還動不了的阿龍與少了一隻褲管的慕容芊芊,在激烈的打鬥之後,兩個人都顯得衣衫不整的,還有些狼狽。兩位大媽臉上露出了鄙視的表情,雖然假裝沒事地走了過去,卻扯開嗓門假裝自言自語地說話。
第一位大媽(扯開嗓子說):現在的年輕人有夠隨便的,沒正經事做,去夜店喝嗨了,看對眼了,隨便找個樹叢裡就可以行房,跟動物一樣,連褲子少了一截都不知道。
第二位大媽(扯開嗓子說):可不是嘛,還好我剛剛在準備早餐,晚了幾分鐘去找妳,要是我們來早了,不定會要撞見他們在樹叢裡跟野狗一樣交配,那種肮臟淫穢的畫麵,想到我就惡心。
第一位大媽(扯開嗓子說):要是我女兒敢做這種沒臉沒皮的事,看我當場不劈死她。
第二位大媽(扯開嗓子說):彆人家的女兒,我們管不著,走吧,這種糟心的事,不看就好了。
慕容芊芊聽到兩位大媽的話,氣得牙癢癢的,正要回嘴的時候,阿龍突然伸手一抓,抓住了慕容芊芊的手,瞬間,他身上的電流,立刻回傳到慕容芊芊的身體裡去,頓時電得慕容芊芊全身發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幾分鐘之後,兩個人的電勁,完全消退,慕容芊芊生氣地看著阿龍。
慕容芊芊(生氣地說):你剛剛什麼意思啊,居然把電導回給我?!
阿龍(反應遲鈍地說):妳的電勁太強了,我怕我被電傻了,分一點給妳,讓妳幫我消化消化。
慕容芊芊(生氣地說):什麼人啊,居然這樣對你的老婆。你剛剛聽到那些大媽怎麼說我們了嗎?要不是你把電導回給我,我就罵回去了。
阿龍(搖了搖頭):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再說了,妳看她們那個長相,滿臉橫肉的,一臉潑樣,要是妳跟她們對罵起來,她們的蠻橫不講理,保證會嚇死妳。
阿龍(接著說):都快要天亮了,真是折騰人的一晚,累死我了,來,我們去吃宵夜吧,然後回酒店洗洗漱漱,痛快地睡上幾個小時。
慕容芊芊(撒嬌地說):都這個時間點了,還吃宵夜啊,都要早餐時間了吧。
阿龍(微笑地說):管它宵夜早餐,有東西吃就行了,走吧。
幾個小時之後,阿龍在酒店醒了過來,轉頭看了一下時間,已經下午三點多了,這一覺,睡得可真是又沉又舒服的。阿龍看了一眼身邊的慕容芊芊,她依然睡得很香甜。阿龍不想吵醒慕容芊芊,於是一個人偷偷地溜下了床,從慕容芊芊的LV小背包中,拿出了洛書與河圖,開始研究了起來。不看還好,一看眉頭皺得緊緊的,上麵奇怪的圖形,讓阿龍看得一頭霧水的。
阿龍(內心獨白):我的媽呀,我一點道術的基礎都沒有,怎麼有可能看得懂這些圖形的涵義啊,連有沒有拿反,我都不知道,還談什麼在九天之內要悟出軒轅黃帝的陣法啊,死定了,這個挑戰,比考金融分析師還要難。
突然之間,路兒的樣子,閃過阿龍的腦海。
阿龍(內心獨白):對了,我可以問路兒啊,她是修煉得道的白玉精,又跟隨在徐福身邊修煉,說不定對這些五行八卦之類的東西,會有不錯的研究。
阿龍看著在床上熟睡的慕容芊芊,歎了一口氣。
阿龍(內心獨白):妳吃誰的醋不好,偏偏去吃路兒的醋,還直接表現出兩人死掐的樣子。要是沒有路兒的幫忙,我們昨天晚上九成九就掛了。
阿龍(內心接著獨白):接下來的幾天,肯定需要路兒的幫忙,等跟鬥篷人對陣的時候,也要路兒的幫忙,這樣下去不行了,得跟芊芊好好地談一談了。
阿龍(內心繼續獨白):這個鬥篷人也強得太邪乎了。道德天尊啊道德天尊,您怎麼好意思把我跟芊芊扯入這潭攪不清的渾水中。您看不出來,我們隻是兩個很平凡的人類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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