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兄!”
“鐘兄!”
“蜀州八俊齊聚於此……今兒個這踏春文會,怕是會出幾首驚世之作了!”
“有攝政王在上,我等雖有蜀州八俊之名,但攝政王可是咱寧國的詩仙!”
“謝兄,你這意思是攝政王會親來參加文會?”
“竇兄,這可說不準!”
“對了,謝兄,前些日子你在水鏡台,真親眼看見了攝政王?”
謝清泉臉上頓時露出了一抹極為自豪的微笑。
他一捋衣袖,手裡的扇子刷的一下打開,扇了兩下,又“啪~!”的一聲合上,雙手抱拳向南拱了拱。
“此乃我謝某之大榮幸!”
“謝某可不僅僅是見著了攝政王,攝政王還和謝某說了幾句鞭策的話!”
“可恨的是那公孫二娘……!”
謝清泉眼神一淩:“若不是那公孫二娘行刺攝政王……我可就坐在攝政王的臨桌!”
“我本尋思尋個機會請攝政王賜我一首詩詞,哪怕寫給我一句話也是極好的。”
“哎……”
“不過,我等這文會完畢,明日便啟程前往京都參加秋闈,想來在京都也有機會再見攝政王!”
謝清泉的身邊圍著許多人!
這些人一個個都極為羨慕的看著謝清泉。
此刻有人問了一句:“謝兄,攝政王……長的什麼模樣?”
謝清泉手裡的扇子又“刷”的一聲打開,他脖子一伸,微微仰頭。
“攝政王,身高八尺,玉樹臨風!”
“他往那一站,我連退了三步!”
“那便是攝政王身上的王霸之氣!”
“他的眼……不怒自威!”
“他的神……令人難以直視!”
“他的文能驚天地,他的武亦能泣鬼神!”
“他……是寧國千年以降真正的文武全才,他比這朝陽,還要燦爛!”
所有人頓時瞪大了眼睛,這……攝政王如此完美?
豈不是近乎於神?
“諸位,我知道你們難以相信。”
“你們想想,那公孫二娘夥同袍哥會的殺手突然對攝政王下手,攝政王若沒有諸天神靈之庇佑,若沒那霸道龍氣護體……他焉能安好?”
“這便是真……”
龍字沒有出口,台上,文翁書院的院正帶著幾個老大人站在了上麵。
文翁書院的院正常老夫子開口打斷了謝清泉的話。
“恰暮春時節。”
“正同學少年!”
“諸位,你們是幸運的。”
“你們生在了一個最爛的時代,卻遇見了一個正在開啟的最好的時代!”
常老夫子雙手微微一舉,高聲又道:
“二十餘年光景,寧國之大廈,被無數蛀蟲侵蝕得千瘡百孔。”
“就在這大廈將傾之際,得天之庇佑,攝政王覺醒於廣陵。”
“那年他十七歲,與在站的諸位同齡!”
“他從廣陵而至玉京,他的詩詞文章從玉京城傳遍天下。”
“他之事跡……也隨之傳遍天下!”
“他以詩詞文章感化眾生,他以雷霆手段重整朝綱!”
“而今之寧國,已現一片清明之景象。”
“在站的許多學子,亦將遠赴京都,去參加今歲之恩科秋闈。”
“老夫在這裡先預祝你們前程似錦,老夫亦要先告訴你們一句……”
“若能金榜題名……在攝政王的手下為官,切記三省吾身,切記前車之鑒!”
“莫要用你們的脖子,去試攝政王手裡的刀!”
“文,能修身,亦能載道。”
“今日文會,便以踏春為題……諸位學子,可儘興而書,你們之佳作,將鐫刻於文翁書院之千年碑上。”
“若能勝攝政王之詞者……其名,將留於文翁閣名人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