痣(2 / 2)

晏和把她緊緊抱著,魏綿忍著疼痛,出了半身冷汗,想推他,被他拉開手放在頭頂,半點動彈不得。

“你有沒有想我?”晏和問,聲音沙啞動情。

魏綿不回答,他在她頸側深深吸了一口,惹得魏綿痛呼一聲。

“想。”怕晏和察覺不對,魏綿趕緊回答。

晏和隻想到是他吻痛了她,聽到她的回答,便不再作弄她。

魏綿受不了他親得她纏綿悱惻,又不時揉得她一陣劇痛,乾脆捧著他的臉,主動吻住他,把他推開,壓了上去。

晏和微微愣怔,隨即很是滿足,他抬手去抱魏綿肩背,被她打開手。

魏綿占據主動,晏和有些不適應,還是任她作為。

魏綿的背疼得麻木,怕他起來替她擦身子發現傷處,結束之後還緊緊纏著他,不讓他動彈。

晏和親親她的額頭,隻當她是聽說周驍死了心情難以平複,便遂了她的願。

第二日一早,魏綿驚醒,起來穿好衣服,晏和拉著她,她哄幾句,他便繼續睡了。

有驚無險瞞過一晚,好在下午魏綿便發現月事來了,簡直救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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禮部頒了三皇子喪儀安排,追封其為睿王,入皇陵,享太廟,七日後下葬。

皇帝下旨舉國哀思七日。按例,晏和身為臣子,又是皇族子孫,該去吊唁,可他絲毫不放在眼裡,沒有要去的意思。

到第六日,晏王府還是沒有動彈,郝掌宮上門來。晏和不在府上,她找到王妃。

“外祖母的意思是,讓我進宮去吊唁?”魏綿說。

郝掌宮覷著她的神色,見她沒有露出為難的情緒,便笑著說:“是啊,太後娘娘的意思是,王爺忙,這些事情不出麵情有可原,可家中有王妃了,這些必要的禮節,尤其是皇家的,該去還是去的好。”

晏和從沒提及過此事,魏綿以為不用去,她是打心底不願意去看周驍,但太後向來寬宥,既然派人找上門來了,不去定然很不合適,她便答應了。

郝掌宮還想說什麼,魏綿對翠雀吩咐:“我去去就回,王爺若是問起,就說我進宮看看外祖母。”

郝掌宮聽了放下心來。

吳伯安排好一應出行車駕,莊思飛想攔,但宮裡的意思,便是王爺也難違,他很是為難,郝掌宮再三向他保證,很快就送回來,她會一直陪著,不會出事。

莊思飛隻好派了人去金鱗司通知王爺,自己親自護送。

魏綿著一身素袍,不施粉黛,走出府門察覺巷口有個人在看她,她看過去那人飛快轉過了頭。

“那人是誰?”魏綿悄聲問翠雀。

翠雀看過去,那人正轉身離去,她卻一眼便認出了他。

魏綿已踩上步梯上了馬車,翠雀來不及說,她腳步不停進了馬車。翠雀目送走他們,眉頭皺在一處。

天色不佳,寒風吹得白幡獵獵作響。皇宮裡一片縞素,來往宮人皆一臉或真或假的哀戚。

睿王的靈柩挺在太陰殿,前來吊唁的人已不多,郝掌宮帶她隨著眾人一道,進入殿內。

上方還未封棺,麗貴妃和平樂站在一旁迎客。

麗貴妃似乎哭了數日,雙眼紅腫無神,魏綿到來,隻朝她點頭。

平樂本無精打采,看見她眼神突然銳利起來,眼中的怨毒若可以溢出,足以把她的臉燒出一個洞。

魏綿心思坦蕩麵不改色,朝她們說了句節哀,便接過女使遞來的線香,忍著心裡的唾罵,給周驍上香。

走完這些流程,她便退出去了,方走出階下,平樂追了出來,攔住她的去路。

平樂褪去平日的濃妝,臉色看起來有些蒼白,但目光裡的狠厲依舊:“我皇兄的死,跟你有關。”

江湖上大門派的任何一個千金也比眼前這公主強,魏綿看不上她,她還未開口,郝掌宮先說:“公主殿下哀思過度,可莫要說胡話。”

平樂卻不把郝掌宮放在眼裡,隻盯著魏綿說:“生辰宴那晚剛出了事,皇兄就薨了,不是你,還能是誰?”

魏綿看她眼下一片青影,很是憔悴,想來她皇兄死了,對她打擊不算小。

魏綿沒有忘記她也是幫凶,冷冷反問過去,“公主不妨想想,你的皇兄隻對我一人做過該死的事麼?”

平樂愣住了,周驍什麼德行,她如何不知。魏綿的話很是傷人,幾乎把對周驍的厭惡寫在了臉上,她說的也不無道理。

可她不信她哥的死是意外,周驍再如何荒淫,也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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