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 毒發(2 / 2)

腦海裡驀然浮現出要命的場景。

是晏和的一顰一笑,他健朗的腰背,有力的臂膀,魏綿猛地睜開眼,畫麵散去,可五感猶在,晏和充斥著她的感官,他暖熱的呼吸,清冽的味道,恰到好處的觸摸。

甚至上一次過於粗暴的歡愛也回味無窮……

恰好蕭沉走過來,撫上了她的肩頭,身軀也靠近了她,近得體溫相接,氣味可聞。

魏綿沒有好受半點,火熱的身軀起了一層寒意,她絲毫不想靠近除了腦海裡那人的任何人,即使是藥性發作,情潮難抑。

晏和大概真的撒了謊,這毒不叫極樂獄,叫晏和。她中了名叫晏和的情毒。

魏綿全力運功壓下這一波情潮,推開蕭沉,站了起來:“不必了。我還有事,外麵那人會給你賞錢。”

魏綿說完撇下愣怔的蕭沉,快步走了出去。

慕紜一直在外麵等候,隻覺片刻都難熬至極。魏綿終於出來了,麵具和幕籬包裹著她的臉,身形看起來沒有異常。

“好,好了?”慕紜問。她在裡麵待了近半個時辰。

“沒有,下不了手。”魏綿說,“我還有要事,給了賞錢早點回去。”說著走到廊道儘頭,從那邊的窗戶翻了出去。

慕紜走進去,見屋內整潔,蕭沉坐在床邊,若有所思。

慕紜放下一錠金子,轉身要走。外麵突然起了騷動,她快步走出去,被一把劍攔在走道上。

“金鱗司查案。”來人神情冷肅,正是宋簡。

慕紜想跑,兩邊都是金鱗衛,跑不了。

宋簡毫不客氣掀開她的幕籬,出門太急,她沒來得及易容,宋簡一眼便認出了她。

“慕姑娘?”

“是我。我是來幫大理寺查案的。”慕紜反應極快道。

宋簡打量她一眼,幾度思量後說:“請慕姑娘跟在下走一趟。”

慕紜麵上牽出一絲苦笑,心裡想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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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和案上那折子半晌沒有動過,他看著窗外,那是城西的方向。

吳伯走進門,他也不理會。

他在等莊思飛,或是宋簡。他派了宋簡去玉樹樓,又讓莊思飛去接應,告訴他若是看到魏不絕,便發金鱗令。

吳伯走到案前道:“王爺,有個叫魏不絕的人求見。”

晏和差一點就要起身,壓了壓,坐下了,還提起了筆。

“讓她進來。”他聲音平淡,吳伯領命去了,他又補充:“今晚有誰來本王都不再見。”

“是。”吳伯年紀大,走得慢,晏和幾乎盯著他消失在路口。

不一會兒,聽得魏綿疾速的腳步聲,晏和雙眼看著案上折子,並不理會她。聽得她進門,回頭把門關上,上了門閂。

“王爺。你近來和謝芷蘭……同房過嗎?”魏綿站在門口問。

晏和抬眸瞥了她一眼,她穿著金鱗服,戴著麵具,看似平常。她問的問題荒謬,他不屑回答,將頭埋下:“少主有事直說。”

等不到晏和回答,靠內力壓製的藥性已到極限,魏綿再也撐不住,內力散開,毒藥轉瞬占據身體和理智。

要飯還嫌餿不成?

她忍著毒性,回慕紜家中,換了衣服,又翻越半座城,就為了見他。

即便他還是冷若冰霜,可見到他的第一眼,她就心神蕩漾春水潮湧,去他的生死攸關,去他的有婦之夫,她就要他。

晏和隻聽得她呼吸突然加重,抬首看她,她正朝他大步走來,一邊走一邊寬衣解帶。她隨手扔掉腰帶和外袍,裡麵是女子衣裙,她又解開麵具,放在他的書案上就朝他撲來。

見她麵色酡紅,神情迷亂,他愣怔片刻,被她得逞按倒了。

一股淡淡的催情木香襲來,晏和皺眉推她,她幾乎已經壓在他身上,推不動,使了大力把她的上身支起來。

“你當本王是什麼人!”晏和怒火中燒。

“救命恩人。”魏綿開口聲音沙啞柔媚。她神誌不清,歪頭去蹭晏和的手背,手裡也不安分,竟去解他繁複的蹀躞帶,一時解不開,用蠻力扯了,雙手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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