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除婚約之事,事關重大,你卻任由你門下幾個小家夥指手畫腳,傳出不少對我不利的流言,言傲,我問你憑什麼!
“難道,就憑這塊從我師祖山洞偷得的玉佩嗎?”
陸真在眾人的眼裡一直是個溫和有禮的人,她恪守西微門大師姐的職責,照顧弟妹,禮敬師長。
與此同時,她作為言傲的未婚妻,雖然癡纏了些,但也從未給言傲和東無派添過彆的麻煩。
然而,言傲自從拿到這玉佩之後,便仿佛變了個人一樣,從前堪堪追上陸真的實力猛然突飛猛進,讓東無派的門徒們的的尾巴尖兒都差點翹上了天,看陸真也就各種百般不順眼。
如今,“陸真”的話字字句句皆將這虛偽的遮羞布撕扯開來,讓東無派一下子沒了臉麵。
可更羞辱人的還在下一刻。
陸式微手心微轉,那毫無反應的玉佩仿佛感應到了什麼一般一下飛到她的掌心,女人嘴角含著若有若無的笑意,溫聲問道:“你們想看的玉佩亮劍,不如讓我來給你展示看看吧。”
剛剛還毫無反應的玉佩突然爆發出巨大的亮光,在眾人吃驚的目光中緩緩升到了半空。
而這一升空,眾人這才看清楚,那玉佩上閃耀著的流光,緩緩勾勒起一個令人眼熟的圖案……
言傲離得最近,待看清那圖案,臉色瞬間就變了:“那……那上麵怎麼會有西微門的門徽?陸真,你動了什麼手腳!”
是她陸式微動的手腳,關陸真什麼事。
雖然她手段是見不得人了一點,但是用來懲治這種尾巴翹上天的人,再好不過了!
“陸真”依舊笑著,麵上仍是波瀾不驚的模樣。
她知道,這法術除非言無來了,否則沒人認得出來。
所以,她並不害怕。
下一刻,隻見“陸真”用手指輕輕一指,那玉佩刹那間變換了形狀,勾勒出一柄長劍的模樣——
而後,被“陸真”輕輕握住。
在場人俱是一頓。
與此同時,言傲怒罵的聲音也卡在了喉嚨眼。
因為,在他的脖頸旁邊,突然感覺到一陣涼意。
他下意識看向麵前的女人。
那向來溫吞守禮的大師姐,此時持著劍影,望向他的目光,仿佛在看一個死人。
她緩緩開口,一字一頓:
“西微門與東無派雖不和,但向來各自奉行正大光明地競爭,你身為東無派大弟子,偷盜我西微門寶物,壞了東無派規矩,是為不忠,其罪一;
“兩家婚約乃是長輩之命媒妁之言,你不過得了區區寶物,便想要退婚,罔顧多年情分不說,更是打了兩派長輩的臉麵,是為不孝,其罪二;
“你為保你的名聲,不肯主動退婚,反倒放任流言四起,無端侮辱無辜的未婚妻,是為不義,其罪三。
“你如此不忠不孝不義之輩,我陸真今日便代替你東無派開山老祖言無,將你斬殺在此,以正視聽!”
長劍貼著脖子越來越緊,言傲不敢相信地看著麵前突然強悍異常的陸真,剛想說些什麼,劍壓卻轟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