繡春提著包袱低頭走,思忖她嫁給貴祥的兒子,這一輩子就完了。
她想去薛寶睿的院子,可是薛寶睿的兩個大丫鬟對她虎視眈眈,把蕭寶睿看成私有物,排斥她這個外人,來分一杯羹。
立冬前後,侯府擺三日酒席,晌午開席,直至天黑酒席未散,繡春去前廳找薛寶睿,正值薛寶睿喝多了,已有幾分醉意,出來小解,看見前廳門口站著個一個標致的丫鬟,近前看是繡春,
嬉笑著說;“繡春是你呀,你在這裡等爺,不如我們去個沒人的地方說說話。”
把繡春扯到一間沒人的偏房。
薛寶睿房中的大丫鬟□□,在前廳靠門的下人的席麵,遙遙看見爺酒醉出去了,忙放下筷子跟了出去,前後腳一會功夫大爺就不見了,納悶,“爺喝了酒,一晃人去哪裡了。”
不放心地四處尋找,聽見一間屋子裡傳出男女發出的令人臉紅的聲音,添了窗戶紙,透過小孔朝裡看,模模糊糊地看見薛寶睿的背影,正壓著一個人,屋裡黑看不清楚,估摸是那個房裡的丫鬟。
大丫鬟□□已經被薛寶睿破了瓜,自認是公子的人了,是過了明路的通房,登時醋意大發,想闖進去衝了公子的好事,怕公子惱了她,她也不敢,靈機一動,找到貴管家,說:“府裡混進賊人,在那邊屋裡躲藏。”
管家貴祥帶著十幾個家仆,手持棍棒,一腳踹門進去,屋裡沒點燈,模糊看見一個男人的背影,掄起棒子打下去,隻聽一聲悶哼,女人的一聲尖叫,然後就沒了聲音。
提燈籠一照,一對男女渾身赤.裸,男的是大公子,女的竟然是繡春,貴祥登時氣得七竅生煙,待要發作,礙著大爺,朝地上啐了一口,“□□,賤人,竟敢勾引大爺。”
薛寶睿正要入港,猛然間挨了一棒子,頓時人癱軟了,眾人才發現不好,急著報了上頭。
驚動了老太太,侯爺夫人。
老太太等人趕到,薛寶睿和繡春已經穿好衣裳,繡春被押著等待主子發落。
薛繼方看到兒子這副不爭氣的樣子,罵道:“你還是大家公子,我說你屢試不中,心思沒在書本上,跟下人的媳婦做出這等苟且之事,真給我侯府丟臉。”
老太太看孫子臉色不好,得知原委,忙派人去請太醫。
薛寶睿受了驚嚇,落下病根,無論是太醫還是江湖郎中,都治不了薛寶睿陽事不舉之症。
侯府裡鬨得人仰馬翻,沒功夫處置繡春,繡春被關在柴房裡。
老太太實在沒法,便把繡春和薛寶睿鎖在一個屋裡,繡春得了老太太許諾,如果薛寶睿好了,讓薛寶睿收了繡春。
一群女眷躲在屋外,聽裡麵動靜,不久,屋裡傳來薛寶睿嚎啕之聲,薛寶睿徹底廢了。
老太太恨上繡春,著人把她賣到下等的窯子裡,她不是勾引男人嗎。
把薛寶睿屋裡的兩個大丫鬟賣掉了,這些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