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加錢。」
塔哥:「能加多少?」
梁:「你開。」
塔哥:「三千多人的健壯人士已經有工作,餘下的老人腳步蹣跚,孩子牙牙學語,不牙牙學語的需要學校,我們到基地以後還需要房子,不能睡在車裡。」
梁:「嗯。」
塔哥:「成交。接什麼人能說嗎?」
梁:「有幾十億人正在路上前往同一個基地。」
塔哥:「啊?先說好住宿和工作可不能變卦。」
梁:「另外還有一群人準備前往基地和我們一起建設,隻是出於國籍的原因,他們得不到官方允許前往的手續,你去接一下。」
塔哥:「看在
你說這麼多話的份上,我去。」
梁:「謝了。」
塔哥:「梁。」
梁:「請說。」
塔哥:「有人對你說過,你說話多的時候包含一個因素,比如你說假話的時候,你在心虛?」
梁:「反正我沒有讓你接江洋大盜,而且他們都沒有武器。」
塔哥:「有武器也沒有關係,以你的為人,這輩子不可能認識江洋大盜。行,把大利雅城區的地圖發給我,我就計劃兄弟們過去,另外還要安排一下擋住治安局視線的人,總之交給我,你就不用管了。」
梁:「地圖發你了。」
塔哥:「等我好消息。」
四小時後。
羅德:「呼叫總裁,貨物已清,我們也將撤退,在大利雅這個城區還有什麼要交待的嗎?」
嶽峰:「收到,辛苦。」
羅德:「忍不住,想問一下你從哪裡找來的司機,戲劇學院嗎?」
嶽峰:「你想表達些什麼?」
羅德:「對麵就是治安局,他們的汽車進入地下停車場的時候,有兩撥人在治安局門口打了起來,起因隻是一個女人對著另一個女人的衣裳呸了一口,眼紅她的新衣服漂亮,隨後她們爭吵再到對打,他們像是鄉下人難得的進城一次,帶著兄弟姐妹還有老人孩子,男人們很快也打起來,老人們勸架被推倒在地,孩子們哇哇大哭,從道邊打到路中間,十幾輛車躲閃不及,又刹不住車,隻能衝進附近沃夫大樓的停車場,從出口進來,從入口出去,貨物就在車上。」
嶽峰平靜:「打架的人走脫了嗎?」
羅德:「兩邊都有五或七個三歲到十歲左右的娃娃,站在雪地裡放聲大哭,治安局出來的人揮手讓他們趕快走,一點也沒有發現什麼,隻有站在樓上往下看的我,發現他們離開時的汽車和接貨的汽車一樣,經過長途跋涉。」
嶽峰:「如果有一堆孩子對著你哭,我相信你沒有如此的敏銳度。」
羅德:「哈哈,也許吧,我可是軍校出來的,可是又怎麼樣呢?有時小孩子的哭聲真是讓人兩耳嗡嗡,無法思考。說完了,我們走了,給我的名單上還有兩百名科學家要接走。」
嶽峰:「辛苦。」
女王號,大客廳。
葉琳聽到這裡已是心曠神怡,雖然隻是聽了一堆的語音文件,還沒有看到雪地飛車,可是僅僅這些語音文件帶來的感受,就無比的舒坦。
「哥,」
葉琳親切而又甜甜的喊了嶽峰一聲。
嶽峰頭也不抬,就知道這是什麼情況,淡定的回道:「去感謝梁就好,他明明不擅言辭,卻能找到一批還算可靠的賽車手,這種有時候爆發出來的潛力,我也吃驚過。」
說到這裡,這才抬眸一笑:「好在我很快就習慣他的這種做人模式,很快就不再吃驚。」
葉琳津津有味的聽完,開始故作生氣:「我耳朵好的很,當然知道梁是沃夫先生工廠搬遷、三千人小鎮和科學家們前往基地的大功臣,可我現在是準備誇獎基地長啊。」
嶽峰笑:「基地長有點害怕你的誇獎,他怕說到最後,猛然發現應該誇獎的還是重生的葉小姐。費了半天唇舌其實一點榮譽感也沒有,就是經常和你在一起說話的我。」
葉琳氣呼呼:「哼,不和你說了,我接著看我的文件。」
而這個時候為閱讀文件而展開的窗口上,視頻文件正在展開中,很快,茫茫的雪地出現眼前,這應該還是飛機的視角,長長的車隊飛也似的展開。
葉琳聽到熟人的聲音,這是最年輕的機長張鬆。
張鬆:「喲,這些車可開的真快啊。」
另一個聲音也不陌生,張鬆機組來到女王號上做過客的,不過葉琳暫時想不起來他的姓名。
他道:「這有什麼可奇怪的,雪地本來就滑,彆說車子一旦啟動就溜之大吉似的,就是弄塊平滑點的木板石板,隻要推的動起來,沒有一定的力量都刹不住車。」
可能這片區域的風不大,按日期來說,確實也隻是零度的那十天,風雪確實不怎麼大。
張鬆機長沒什麼壓力的懶洋洋:「我在雪山區域長大,我知道雪地裡動起來的東西跑的快。」
「那你剛才想說什麼呢?」
張鬆:「這個車隊在完全空曠的荒野裡,公司才讓附近的飛機能照顧他們一下,就過來跟上一會兒,荒野裡有風,把風助長的很狂飆似的,一般人在這種環境下開車會非常小心,可是這一隊上千輛左右的車就不一樣,個個都開得很快,不擔心受到風速影響撞到前車後車似的。」
「你的意思是說他們車技好?」
張鬆:「不止,是對風雪裡的環境判斷清楚,兩邊都有沉重的卡車擋風,前麵和後麵也有,你看左右還有幾輛車下麵裝的是什麼,那是類似坦克車的裝甲履帶,這樣改裝車容易適應不好的地段,可是沉重之極,你看看他們還是開得飛快,車裡的司機絲毫不擔心出狀況。」
「我糊塗了,機長到底想說什麼?」
張鬆:「司機有開車的天賦,就像總裁另一個運動公司簽約的梁,是天份如此,就像我,我家裡很窮,但我向往高山和自由,有一天我從雪山奔跑而下,阿托夫老師看在眼裡,認為我不恐高,對風向也有一定的把握度,主動邀請我去他的飛行學校免費學習,哎,本來我學的是極限飛行,總裁也挺看好我,認為我能掙大錢,可是還沒有來得及參加比賽,風雪來了,我成了公司的飛行員之一,這真是的,天份雖好,也要看環境的,比賽不是我的菜,它帶著大筆的獎金從我的手裡溜走了。」
「明白了,機長隻是找個借口自吹自擂一番。」
張鬆:「哈!不過你總要承認下麵這些司機有天份吧,車開得很養眼睛。」
「不聊,我可是花費一番力氣才成為飛行員,對於天份兩個字深惡痛絕。」
張鬆:「好吧,不說了,到五分鐘了嗎?到了我們就加速飛走吧,一小時後另有飛機來陪著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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