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狂笑聲讓會場更加的沉靜。
剛才那個怯怯的聲音再次響起:“呃,我們怎麼是他呢?我們沒有辦法才提意見,不是你們讓我們過來說話的嗎?”
嶽峰坐的高看的遠,但他自始至終沒有尋找說話這個人的長相,因為不需要看向一個群體。
他的語聲還是淡淡:“我邀請大家來說話,包括你們,但是我沒有邀請你們來了以後,不讓我說話,也不讓蔣前湖先生說話!”
那個聲音怯怯道:“你,稱他為先生,讓我們感到害怕。”
嶽峰:“你們不懂什麼是暴力攻擊,更讓我感到害怕。”
隨後他解釋道:“稱謂隻是我的禮貌,你們的禮貌到現在也沒有拿出來!”
那個聲音怯怯道:“我們不懂,我們失去家,我們什麼也沒有”
嶽峰:“但你們很懂利用弱者的身份,並且以弱者的身份壓製現場任何人說話,因為你們拿弱者當成有利武器!為什麼風雪來臨,不努力的變成強者,還覺得弱者的身份相當有用?”
他看向蔣前湖:“這個問題我請教的是你,請回答。”
蔣前湖眼睛放著精光:“因為.有他們在,”他的手臂筆直指向方毅等人,嘶吼道:“這是一群老而腐朽的家夥,他們保護著這個腐朽的群體,讓一群不應該再存在的人胡言亂語,他們以自己為中心,他們甚至不懂得尊敬你給他們的發言機會,淘汰他們!輕裝上陣!讓人類重新回歸成為大自然的霸主!”
他大聲的說完,明明還有話說,但是稍一停頓喘氣,就喘成大口大口,暫時無法再組織語言。
一群針對嶽峰和蔣前湖的罵聲再次出來,罵嶽峰的還是怪他不立即殺掉蔣前湖,罵蔣前湖的還是說他打算製造動亂。
方毅、劉望軍等明眼人的臉色陰沉可以滴水,非常難看。
嶽峰笑了笑,陽光燦爛的注視全場:“各位,請允許我在此時下一個結論,那就是優勝劣汰派的代表人物,並不是蔣前湖先生。他是誰呢?是你,是我,是這裡所有的人!在當前表現最為激烈的,有蔣前湖先生,也有這些不斷指責我和蔣先生的人!”
“我們不是!”
“你不要包庇蔣前湖殺人犯還要找理由!”
“你倒打一耙還要怪我們!”
嶽峰又笑一笑,手指身體兩側的投影:“暴徒攻擊沒有武器的人,沒有武器的人攻擊了老人女人,女人攻擊孩子。你們聲音響就攻擊我,和他們有什麼區彆?如蔣前湖先生所說,我們在上學裡排名次,優勝劣汰。我們工作後論薪資,優勝劣汰。風雪來臨,方長官已接受重選基地,3.78億人即將踏上大撤退的道路,我想這個路上不會有太多維持秩序的工作人員,所以,還會有不斷的優勝劣汰出來,在你們3.78億人這麼大基數的隊伍裡,還會有人拿棍棒攻擊手無寸鐵的人,手無寸鐵的人受到損失,最直接的止損方式就是攻擊更弱的老人和女人。女人將攻擊孩子。孩子中力氣大的還可以攻擊殘疾人。最後力氣最弱小的那個,成為唯一的受害者,受到群體性優勝劣汰的淘汰。就像剛才蔣前湖控製機器人時,輕而易舉的就奪走一個孩子,甚至打算傷害他。優勝劣汰是個很大的群體,他們就是大家,是我們所有在困難時期拿任何手段攻擊彆人的人!彆以為弱者就不是一種手段,當弱者無能為力的時候,他是弱者。以弱逞凶的時候,他同樣具有攻擊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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