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旁邊已經有一位心理醫生就位,吳龍臨時拋下他插話。
顧生和他握手,拍拍他肩膀:“好樣的,彆的不用說,等上車你會恢複的更快。”
吳龍:“謝謝。”
轉向張安:“你把真實情況介紹一下,免得顧隊長也遇到咱們遇到的事情。”
這個時候,又有一隊機器人進來,它們放下也是裡三層外三層保暖的物資箱,打開來,裡麵是葡萄酒。
顧生的生活管家:“主人,這裡的溫度不會讓葡萄酒凝結,但打開的還是儘快喝掉。”
機器人開酒,顧生一瓶瓶分發下去:“我知道了。張安,杯子占地方,我不如多帶些物資過來,大家分著喝吧,一人一瓶也行,我們帶的足夠。”
張安一邊喝,一邊對他介紹情況:“我要先說,我的性子不軟,但這不是來救援嗎,救一個人是一條命,不是我沒本事和這些人生氣。”
顧生拿掉頭盔,用瓶子和他碰碰:“明白。”
張安:“和每個城一樣,這城的人有好有壞,不過這城裡的混蛋特彆聰明,在我們到以前,他們就利用各處的地下停車場,把能打通的地下通道打通。”
顧生以治安隊長的敏銳問道:“有為首的嗎?”
張安:“有,還不止一個,什麼東城的老大,西城的老九,南城的老六,北城的老幺,”
顧生犀利的挑起眼神:“你沒控製他們?”
張安:“我怎麼會不控製源頭,在我們到以前,在械鬥裡全死了。”
顧生默不作聲,不作評價。
本來天氣就讓人鬱悶,這種天氣根本不是個人有能力就能愉快,無邊的風雪,沒有裝備隻能縮在地下,而人以一年四季為生物鐘,祖祖輩輩烙印在基因裡。
長久見不到陽光,長久不能出門走走,日常生活裡積蓄的心情就無法抒發。
有一個病叫自閉症,把自己關在房間裡不出來,如果他肯經常出去走走,曬曬太陽吹吹和風,聽聽音樂跳跳舞,就會好轉。
在這種鬱悶的天氣裡,增加人的暴躁,以前三天打一架,現在一天能打三架。
東城的老大又怎麼樣,西城有人又怎麼樣,棍棒不長眼睛。
張安繼續道:“為首的雖然不在,但是這種誰強誰搶東西還存在,一開始我們和他們狠狠乾上幾仗,我們有防護服,還有槍,穿著防護服用槍不方便,但在地下能適應,我讓一些人脫掉防護服用槍,毫無疑問他們不是對手,我們是訓練有素的那個。”
顧生點頭,方毅派出來的人不會無能。
張安:“勢頭不對,他們就讓步,背後卻放壞招,假裝幫著我們求助老人孩子,結果把大部分停車場的電源破壞,然後搶物資就散開。我沒有本事修,我帶的有電工,但是他們破壞充分,我找不到電線開關穩壓器這樣的關鍵原材料。幸存者肯配合,我也能分出人手每天刨雪找出來,都在雪裡,暖過來應該有一部分能用。問題在於電源破壞,混蛋們有藏身的地方,我派出的人手多,我的物資要被搶,我現在除去尋找城裡還有沒有人,還得防著被這裡的幸存者搶。顧隊長你彆怪吳龍,你說這事氣不氣人,我也一直在生氣。”仟仟尛哾
顧生毫不掩飾的指指說難聽話的男人們:“那這些人又是怎麼回事,他們享受著你的服務,吃你找來的東西,喝你找來的東西,怎麼還會說出你搶本城物資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