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過,文新有些鬱悶,作為單身狗一隻,他倒是不缺女伴,但是看電影這種事情,而且還是看這麼有情懷的電影,他不想隨便找個女伴。
在手機上百無聊賴地翻著通訊錄,突然一個久違的名字映入眼簾。
文新的手指在那個名字上停了下來。
“小魔女?”文新的記憶如潮水一般湧現。
彆誤會,文新的青梅竹馬,並不是她,她隻能算的上是從小欺負著他長大的小魔頭。
多久沒有聯係了?文新有些記不清楚了,要不找這家夥去看電影?
文新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腦子裡會冒出這樣的離譜的想法,但是這個想法一產生就再也無法消退。
“嗯,我隻是想讓她去看看,人家青梅竹馬有多溫柔,哪像她,簡直一個魔鬼!”文新給自己找了個像樣的借口。
然後果斷地按下了撥號鍵。
在等待電話接通的時候,文新也不由地有些小期待,好幾年沒見了,不知道當年的那個女魔頭現在怎麼樣了?女大十八變,會不會變溫柔了呢?
“對不起,您所撥打的電話是空號......”文新傻眼了。
這尼瑪,居然換號碼了?
得,還是自己一個人去看吧。
文新有些鬱悶,也失去了再找人一起去看的興趣。
中海市,盛唐廣場,盛唐影院門口,文新看著人家成雙成對地出現,突然有些後悔為什麼自己要一個人來看電影了。
在這到處都彌漫著愛情的酸臭味的地方,自己居然一個人來,簡直是智障啊。
文新突然有些後悔了,其實想找小魔女的新的聯係方式很容易的說,隻不過,他隻嘗試了一次就放棄了。
進入電影院,文新發現,隻有自己是形單影隻的,果然,哥們看的不是電影,是寂寞啊!
電影院裡麵的燈光暗了下來。
原本的嘈雜聲也為之漸漸小了下來,電影片頭過後。
最先出現在大銀幕上的是一個長鏡頭,鄉村,田野,勞作的農民,老牛,土狗,炊煙嫋嫋,端的一副鄉村風光。
一個聲音響起:“道長,你給看看,我孫兒,打生下來,就病懨懨的,這都三月了,還不見好。”
然後鏡頭拉近到一戶人家門口,從門外,推進,到門內。
一個穿著道袍,發須皆白,一副仙風道骨模樣的老道士,正探頭看著一個在繈褓之中的娃娃,手上手指不停地拈動著,似乎是在算著什麼。
“這娃生於七月,然則體性卻屬陰寒,水火相衝,固有此劫啊。”老道士順了一下發白的胡須說道。
“道長,可有破解之法?”老人家一臉緊張地問道。
老道士說:“且等我來算一算,有了!”
“今年冬至,鎮上會降生一名女孩,屆時攀上這門親,方可改了這孩子的苦命盤。”
鏡頭一轉,卻是一副殺雞燉雞的畫麵,然後,奶奶將雞湯盛到了保溫桶裡麵,提著就往外走。
鏡頭跟著奶奶,走過村子的土路,坐上三輪車,來到了另外一戶人家。
“寧阿婆,您怎麼來了?”一個打著肚子的女人扶著腰站起身來迎上去問道。
這個時候,鏡頭為之一頓,然後一個女聲響起。
“沒錯,這個女人就是我媽,她肚子裡的就是我!”
畫麵重新活過來,卻沒了聲音,而是剩下旁白女聲。
因為我媽媽早些年頗受寧奶奶的幫助,所以,應下來這門婚事,而我,也取名為冬至,這就是我名字的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