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常陸院兩兄弟還沒有反應過來時, 那怪物的身影開始消失,沒一會就完全消失在他們的麵前,一張畫紙隨著它消失後出現。
弗蘭伸手抓住那張紙, 常陸院兩兄弟湊過去一看, 發現紙上畫著的是狼頭人身的生物,狼頭完整沒有皮肉暴露的在空氣中,是普通的狼人畫像。
“這是剛才那個怪物?”常陸院光問。
弗蘭點了點頭,“這才是它真正的樣子, 這裡所有的怪物都被改造過。不過…”弗蘭盯著畫紙, 語氣變得嚴肅起來。
“不過什麼?”常陸院兩兄弟在弗蘭嚴肅的語氣中也緊張了起來,是有什麼問題嗎?
“它原來的樣子果然很酷,可惜是人身, 不然可以當坐騎了。”弗蘭感到可惜的搖了搖頭。
如果是狼身的話他還想帶回去當坐騎,這樣他就擁有老虎和狼兩種坐騎, 以後再想辦法得到一頭獅子,到時候他就是整個橫濱最厲害的人了。
“……”
“……”
“雖然說不知道這裡的主線是什麼, 但me有個想法,你們要跟著me嗎?還是自己去玩?”弗蘭一邊問一邊把已經冷卻的手木倉塞回腿箍中。
原本隻是為了防止襯衫出來的襯衫夾現在用來放木倉,如果穿的是西裝長褲就不能放了。
“跟著你吧,我們倆已經很久沒玩這種遊戲了。”常陸院兩兄弟說道。
“好, 時間也差不多了, 可以去廁所了。”弗蘭估摸了一下時間,“走吧。”
“啊?你該不會是怕自己被嚇得尿褲子吧?”常陸院光挑了挑眉。
“me怕你們尿褲子。”弗蘭用菠蘿燈照著路走著前麵,突然他停了下來。
“怎麼了?是有什麼要來了嗎?”常陸院兩兄弟警惕了起來。
“me忘記給你們準備安全帽了。”弗蘭把背包拿下來開始翻東西,“me給你們準備了很適合你們樣子的安全帽哦。”
“安全帽?”常陸院兩兄弟蹲下/身好奇的看著弗蘭翻背包。
“找到了。”弗蘭從背包裡拿出兩個櫻桃形的頭套, “me一直在想什麼水果適合你們, 在me教育那些鬼的時候me終於想到了, 連在一起的櫻桃很適合你們雙胞胎啊,不過因為現在是特殊情況所以me先準備了兩個分開的櫻桃。”
“你自己準備的?”常陸院兩兄弟想到弗蘭在鋼琴房一邊聽著鬼彈鋼琴一邊縫頭套的樣子。
“戴上去,免得被哪個缺德鬼高空拋物砸到腦袋就GG了。”弗蘭一手一個將櫻桃頭套往常陸院兩兄弟腦袋上套。
“痛痛痛…”
“輕點!”
“你們好麻煩,自己戴。”弗蘭鬆開手,然後給自己戴上蘋果頭套,“水果小隊出發——!”
常陸院櫻桃兄弟配合的舉起手,“出發!”
來到廁所,原本裝修精致的廁所也變得破舊,但弗蘭看到鏡子還完好無損後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後掏出一根蠟燭。
“你們聽說過血腥瑪麗的故事嗎?”弗蘭拿出打火機,點燃了蠟燭。
“你是說午夜的時候在廁所點蠟燭然後對著鏡子說三遍血腥瑪麗然後就會出現恐怖事情的故事嗎?”常陸院馨問。
“沒錯,me以前半夜試了好幾次,但沒有一次召喚成功的。”弗蘭有些委屈的說道,頭套手的葉子都蔫了下去,“所以機會難得,me想再試一下,你們往後退,不要被誤傷了。”說著弗蘭關上了菠蘿燈。
弗蘭拿著蠟燭來到鏡子前,然後發現身高有些不夠,鏡子照不到他。
“……”
常陸院兩兄弟在後麵捂著嘴巴忍著笑。
常陸院馨默默地把放在一旁的小凳子推到弗蘭那。
弗蘭若無其事的站在凳子上,眼裡帶著期待看著鏡子裡自己被橘紅色燭光照亮著的臉,“BloodyMary。”
在弗蘭說了第一句時,三人的頭發都被突然出現的風吹了起來。
“廁所的窗戶是破了嗎?風這麼大?”常陸院光按住自己的劉海。
“應該不是窗戶的問題,你看那蠟燭都沒事。”常陸院馨指著弗蘭手中毫無波動的燭火。
“來真的?”常陸院光吞了吞口水。
他記得召喚血腥瑪麗有好幾種說法,他記得其中兩種,一種是召喚成功後血腥瑪麗會將召喚者的眼睛挖掉,還有一種就是召喚成功血腥瑪麗後可以問血腥瑪麗三個問題,但代價就是那個提問者的命。
在常陸院光想這個的時候弗蘭又念了第二次,“BloodyMary。”
鏡子周圍開始流出紅色的液體,風也越來越猛烈。
“幸虧弗蘭給我們這個頭套了,”常陸院馨感歎道,在頭套的保護下他們隻有劉海被吹得亂七八糟。
“啊,牆壁都臟了,幸虧不是我們家,不然的話母親可能認為是我們乾的了。”在被風了一臉又看到弗蘭頭套上那唯一一片的綠葉瘋狂舞動後啥想法都沒了的常陸院光感歎道。
“也是。”
“BloodyMary。”最後一句說出來後鏡子裡出現了一對綠色的眼睛,以及一張殘缺可怕的臉龐。
“…你有什麼問題?”鏡子裡的女人用嘶啞的聲音問道。
啊,是第二種。
“me以後能比中也高嗎?”弗蘭眨了眨眼睛。
常陸院兩兄弟懵逼,問這個?
“能。”
這種問題也能回答?
得到回答的弗蘭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後又問,“me是組織裡最受歡迎的人嗎?”
“不是。”
“……”
“…噗。”常陸院光捂住嘴巴。
“光,這麼嚴肅的時候不能笑出來啊。”
“馨,你捏得我的手好疼。”
“…抱歉,因為我也有點忍不住想笑。”
“看來這是個假的血腥瑪麗。”弗蘭麵無表情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