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昨天去了舞蹈室。”常陸院光說道。
“那現在去繪畫室吧。”幕後凶手的地方。
“…好。”兩兄弟對視了一下。
弗蘭拿著他心愛的菠蘿燈走在前麵帶路,走著走著,他想起什麼似得,“啊,對了。”
“怎麼了?”常陸院馨問,“忘記帶什麼東西了嗎?”
“me忘記告訴你們了,你們的頭套可以發光來著的。”
“…哈?”
“你們摸一下耳朵附近的地方,是不是有一個凸起?按一下試試。”
兩兄弟同時按下那個凸起,然後他們的櫻桃頭套確實發著光,而且還是紅光。
“啊,果然還是紅光有感覺。”弗蘭滿意的把手中的燈關了。
“好酷啊!”常陸院兩兄弟的眼睛變得閃閃發光起來,雖然頭套會發光但卻不會刺激到他們的眼睛。
在閒聊的時候他們來到畫室門口,弗蘭麵無表情的看著門口上的幾把鎖。
“這原來有這麼多鎖的?”常陸院光疑惑,他們來的時候都有人幫忙開門的,“我這裡有幾把鑰匙…”他還沒來得及把鑰匙拿出來,就看到弗蘭用手木倉一把鎖一個子彈的將鎖全部打壞。
“me討厭不按套路的東西。”弗蘭一腳踢開門走了進去,他看了眼裡麵的東西後,眼睛一眯,“你們兩個在外麵等me,幫me把風。”說著就把門一關。
常陸院兩兄弟一臉茫然,但還是乖乖的站在門口。
弗蘭麵無表情的看著房間裡常陸院兩兄弟的畫像,兩兄弟的畫像出現在房間的每個角落,畫紙上的常陸院兩兄弟,有在說話的,有在吃東西的,有在玩遊戲,有在鋼琴前一起彈鋼琴的,有在睡覺,還有在洗澡的…
弗蘭覺得自己的正義之心正在燃燒,口袋裡的手機正呼喚著他,讓他撥打三個數字。
“啊?真的有電話來啊。”弗蘭拿出手機,看到上麵是未知來電,“這個手機號碼me沒有見過…”
弗蘭果斷的拒絕通話,他不接陌生來電。
然而下一秒那個號碼又撥打了過來。
弗蘭又掛。
重複幾次後,弗蘭終於肯接通電話,在對方開口前,弗蘭語氣冷酷,“me討厭糾纏不清的人,你要認清你的身份。”說完就掛了電話,並把那個號碼拉進黑名單裡。
在房間的中間,有一個畫架被白布遮住,弗蘭走了過去,掀開那個白布。
畫板上,常陸院兩兄弟身無一物,被關在一個巨大的金色鳥籠裡,臉上沒有任何表情,金色的眼眸裡沒有一點光,如同兩個人偶一般。
果然是個變態畫的畫。
弗蘭將房間裡的畫都扔到房間中間,將畫冊裡是畫室的那一頁撕下來,然後拿出打火機,點燃了那張紙,將燃燒的紙扔到畫堆裡,將這些畫全部吞噬的大火肆意的向四周侵略。
“弗蘭?!”常陸院光看到畫室突然亮起來後猛的拉開門,看到弗蘭被火焰包圍的場景。
“弗蘭!你發什麼呆!快點出來啊!”常陸院馨喊道。
再不出來弗蘭就要變成烤蘋果了。
“乾嘛那麼緊張?”弗蘭不解,他在常陸院兩兄弟緊張的注視下麵無表情的從火焰裡穿過,然後來到他們麵前,“走吧,接下來去下一層看看。”
“不管這可以嗎?”常陸院光看著已經燒起的整個畫室,吞了吞口水。
這樣真的不會把整個房子都燒了嗎?
“沒事,它們不會讓這些火焰出到那個房間外的。”弗蘭頭也不回的拉上門,“反正裡麵的東西都是連垃圾都不配當的存在。”
“連垃圾都不配當?”常陸院馨眨了眨眼睛,“那是什麼?新的謎語嗎?”
“什麼都不是。”弗蘭用極其複雜且慈愛的目光看著兩個什麼都不知道的傻白甜少爺,拿出吃剩下的pocky,“吃嗎?pocky,檸檬味的。”
“謝謝。”
三個人嘴裡都叼著一根pocky走下樓梯。
“你們用bb木倉打一下那個燈。”弗蘭用pocky指著樓梯上的正一亮一暗閃著的小燈。
常陸院兩兄弟拿著bb木倉對著弗蘭指著的小燈射擊。
在成功打破那個小燈後,一把鑰匙從裡麵掉下來,弗蘭把鑰匙撿起來。
三個人來到下麵一樓。
弗蘭看著出現在走廊上的櫃子,拿出畫冊看了起來,“這次是牛頭人啊。”
畫冊上的是一個牛頭人身手拿著巨大斧頭的怪物。
“你們放過牛嗎?”弗蘭問。
“沒有——”常陸院兩兄弟回答。
“那你們想放一次嗎?”弗蘭又問。
“想——”常陸院兩兄弟大聲回答。
“那me就帶你們放一次吧。”
作者有話要說: 俺以後不吹牛了…沒有存稿日萬什麼的…咳咳…
小劇場:
江戶川亂步:怪不得我當時沒有買到,原來是你派人買完整個橫濱的巧克力草莓pocky。
弗蘭:誒?是me嗎?
弗蘭:me們的口號是——
常陸院兄弟: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