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個毒蘋果(1 / 2)

為牛頭人消失感到難過的弗蘭歎了口氣, 下一秒掏出pocky叼在嘴裡,用滄桑的語氣說道,“走吧,me不是那種會沉溺於悲傷的人, 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吧。”

“……”

“……”

最後三個人一人叼著一根pocky走到樓梯口, 準備到常陸院夫人臥室。

“母親的房間在我們房間的上麵。”常陸院光往旁邊走,繞過樓梯上的坑, 樓梯的扶手很脆弱, 稍微用點力就會壞, 所以現在他跟常陸院馨牽著手走, 弗蘭跟在他們的後麵走著。

“嗯。”弗蘭應了聲, 然後繼續低頭看著畫冊, 他剛才發現畫冊的內容變了一些。

“我現在還感覺好不真實,我們真的不是在做夢嗎?”常陸院馨疑惑,現在他經曆的事情完全顛覆了他以往的認知。

“在被你捏了後我就知道不是在做夢了。”常陸院光又繞了一個大坑, “而且, 在母親找弗蘭給我們當保鏢時就已經該顛覆我們的認知了。你覺得會有人找那麼小的普通小孩當人保鏢的嗎?特彆是像弗蘭看起來這麼瘦弱的小孩…”常陸院光回過頭, 發現原本在他們後麵的弗蘭不見了,“弗蘭?”

“弗蘭呢?”常陸院馨也回過頭。

“me在這。”

隻見在他們剛剛繞過去的大坑裡一隻小手伸了出來, 然後就是一片蘋果葉子, 最後是弗蘭從那跳了出來。

剛才看畫冊太認真結果掉到坑裡去了,這種事情絕對不能讓這兩兄弟知道,於是弗蘭將剛剛掉下去時撿到的鑰匙拿出來。

“me剛才看到坑裡麵有一把鑰匙。”弗蘭手中有一把造型精致的金色鑰匙。

“這是母親臥室的鑰匙。”常陸院光認了出來, 他以前也有一把。

“為什麼會在坑了啊?”常陸院馨疑惑。

“正常,鑰匙出現在房子裡的各個地方是這類型遊戲的正常設定。”弗蘭把鑰匙收了起來,“走吧。”

三個來到常陸院夫人的房間門前,弗蘭用鑰匙打開了房間, 走了進去。

“為什麼感覺跟弗蘭房間一樣沒有什麼變化?”常陸院馨用手指抹了一下房間的桌子,手指上沒有一點灰塵。

“可能是還沒有觸發條件吧,而且關於這房間的畫是在me找到黑膠唱片的時候才出現。”弗蘭將畫冊前不久才出現的那一頁展開給他們看,“現在的房間跟畫上的房間不一樣。”

畫上的房間除了一台唱片機完好無損外,其他的一切都被燒毀了,床上還有兩個人的骸骨。

“等等,這是怎麼回事?”常陸院馨指著床上的兩具骸骨。

“假的,不用緊張。還有這裡。”弗蘭翻到鋼琴房的那一頁,“原本之前me沒有看到這裡有唱片機的,但在撿到黑膠唱片後這裡就出現了。”他指著在休息區的旁邊的唱片機。

“啊,是真的。”常陸院光回憶了一下昨天看到的鋼琴房,昨天是因為太緊張都沒怎麼注意有什麼變化,現在一放鬆就想起來了。

“然後還有…”弗蘭將畫冊往前一翻,“剛才去過的那一層的兩張畫消失了,可能隻要將一層樓裡的所有內容都觸發後對應的畫就會消失,相應的樓層也無法進入。”

“那接下來要怎麼辦?”常陸院光問。

“你先拿著。”弗蘭將畫冊放到常陸院光手中,然後拿出黑膠唱片,放到房間裡的老式唱片機上,轉動了唱片機上的把手。

唱片機上的唱片開始轉動了起來,音樂也隨之而來,旋律極其的傷感,隨著唱片機的轉動,房間也開始發生變化。

“父親?”常陸院光看著突然出現在房間裡常陸院隆。

“母親?”常陸院馨同樣看向突然出現在房間裡的常陸院清音。

在常陸院兄弟想要到他們身旁去時,弗蘭拉住了他們,“這些都是回憶中的幻覺,他們看不到你們的,站在這裡看就行了。”

跟弗蘭說的一樣常陸院夫婦完全沒有注意到站在房間裡的他們。

常陸院夫婦原本各自看著手中的書,但隨著音樂的播放,兩人眼裡都流下了淚水,兩人放下了手中的書站了起來,開始爭吵了起來。

常陸院兄弟瞪大眼睛看著眼前這一幕,這是他們第一次看到父母這樣不顧形象的爭吵。

但沒一會兩人就停了下來爭吵,在爭吵的期間兩人的眼淚都沒有停下來過,常陸院夫人捂著臉坐在床上哭泣著,而常陸院家主則是點起了雪茄坐在一旁。

音樂的旋律越來越悲傷,到了音樂的**,常陸院夫人站起來拿起常陸院家主的雪茄打火機點燃了床幔,將打火機扔在地上後麵,常陸院夫人拿起放在小刀指著常陸院家主,而常陸院家主也將掛著一旁裝飾的匕首拿起。

“父親?!母親?!”常陸院兄弟想要上前阻止他們,但毫無疑問的從他們穿過去,下一秒常陸院夫婦雙雙倒在床上,身上各自插著一把小刀。

常陸院兄弟看著眼前的場景,即使知道是假的但他們仍然無法冷靜的接受眼前的這一切,他們看向彼此時發現對方臉上都已經淚流滿麵了,“為什麼?”

隨著常陸院夫婦的死去,大火已經將房間的一切都燃燒了,但唯獨那一台唱片機仍著放著那極其悲傷的音樂。

在音樂停下來後,弗蘭走到常陸院兩兄弟麵前,看著淚流滿麵眼裡沒有一絲光的他們,展開手臂,動作輕柔的摸著他們頭套的後麵,在兩人迷茫的目光下,用力將他們的腦袋撞到一起。

“痛痛痛!”

“好痛!”

常陸院兩兄弟同時痛呼起來。

“你們真容易被騙啊。”弗蘭居高臨下的看著坐在地上的常陸院兩兄弟,“不過是一首《懺魂曲》而已,有必要哭成這樣嗎?要不是有me在,你們是不是還想用手中的小刀給自己來一刀啊?”

常陸院兩兄弟低頭一看,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他們手中居然都握著一把小刀,“什麼時候出現的?!”兩兄弟立馬將手中的刀一扔。

“唔…”弗蘭眯起眼睛看著仍然流著眼淚的兩人,覺得應該要把殺手鐧弄出來了,“你們摸一下頭套另一邊,那也有一個凸起,按一下。”

常陸院兄弟吸了吸鼻子,然後按照弗蘭說的按下那個凸起。

一首節奏愉快極其洗/腦的歌三百六十度的在他們耳邊響起。

“《甩蔥歌》喜歡嗎?接下來的時間你們都聽著這個。”弗蘭走到已經被燒成骸骨旁,從肋骨中拿到一把鑰匙,“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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