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口黑手黨監/禁室, 一個身影走進監/禁著澤藤的房間,他站在澤藤的床頭,伸出手想要拔掉運輸著維持澤藤生命活動的營養液的輸液器。
在他要成功碰到輸液器時, 房間的燈突然亮了起來, 一個穿著和服的美麗紅發女子坐在房間的沙發上,她身後站滿了拿著木倉的男人。
“這才一天就沉不住氣了啊, 真是不成氣候。”尾崎紅葉眼睛微微眯起。
男人一驚,但手仍然想要拔掉輸液器,但在他手碰到輸液器的那一瞬間手被突然出現在他身後的金色夜叉砍斷了,“啊啊啊!!!”
“真是吵鬨啊。”尾崎紅葉微微皺起眉頭,“帶下去。”
“是。”尾崎紅葉的直屬手下條目上前將那男人抓住, 並卸下了他的下巴。
然而, 在卸下他下巴的下一秒那個人如同被吸去了生命一般死去了。
“尾崎大人…”條目看向尾崎紅葉。
尾崎紅葉眼睛微微眯起打量著那個已經死去的男人,看到那男人脖子上的項圈後,眼裡閃過一絲了然。
原來如此啊, 怪不得鷗外大人會讓弗蘭去。
“無事,拖下去處理了。”尾崎紅葉擺了擺手,然後站起身來, “派人看好這裡,在弗蘭出來前必須保證這個人還活著。”
“是。”
“為什麼會這樣?”綠發男孩滿臉詫異, 胸口上插/著一把小刀,鮮紅色的血液染濕了他的衣服。
“哼哼哈哈哈!就是這個表情!太完美了!這就是藝術品!這個世紀最完美的藝術品!”澤藤看著畫冊上倒在血泊的男孩, 忍不住大笑起來。
然而在下一秒, 一個冰冷堅硬的東西抵著他的腦後,同時他聽到原本應該死去的弗蘭的聲音,“你就算這樣誇me,me也不會這麼簡單的放過你的。”
“什麼?!”澤藤瞳孔猛的一縮, 現在抵在他後腦勺的東西不用想就知道是弗蘭的手木倉,“怎麼會…”
“你的異能力確實挺有趣的。”弗蘭握著木倉在澤藤的後腦勺上轉了轉,“本來想看在異能力的份上給你一次機會的,但…me已經找到更有趣的異能力者了。”
“你就算在這裡殺了我也沒用,在這個世界裡我不會死。”澤藤一字一句的說道。
“me知道啊,me也沒打算這麼便宜的殺了你。”弗蘭說著將木倉放下。
在弗蘭放下木倉的一刻,澤藤握住手中的筆,然而…
滴答滴答…
血液從他的右手流下,他的手被子彈打穿,想要離開這個房間,卻發現自己無法移動一絲一毫。
“發現了嗎?”男孩沒有任何感情的聲音傳到他的耳中,原本悅耳的聲音此時在他耳中就像惡魔聲音一般,“這個世界已經是me的了,現在讓me來跟你好好的算一筆賬吧?”
“你…”澤藤還想說什麼卻無法發出聲音。
“偷/窺常陸院家那兩個小少爺的人是你吧?還特彆囂張的送照片過去。”弗蘭坐到單人圓形沙發上,“還每天在腦子裡意/淫那兩個小孩,還金絲雀?年齡都這麼大了,還看奇奇怪怪的東西。”
澤藤捂著耳朵,一首曲子不停的在他耳邊環繞著,悲傷的情緒侵蝕著他的腦子,讓他莫名的感到心臟一緊。
“me也不想跟你說那麼多廢話,不過me挺想知道你從哪裡得到的《懺魂曲》?”弗蘭撐著下巴看著已經捂著耳朵蹲在地上的澤藤,“啊,什麼嘛,這就受不了了?那接下來就有你好受的了。”
“哈…呃…”越來越難受甚至感覺呼吸困難的澤藤費力的睜開眼睛,他隻能看到弗蘭那晃來晃去的腳,突然胸口一陣刺痛,他低頭一看,發現一把匕首刺入他的胸口,他現在那清楚的感覺到自己的血液正不停的流了出來。
終於可以昏過去了,在澤藤要陷入昏迷前他聽到弗蘭說了一句。
“這是第一個。”
下一秒他被周圍灼熱的空氣逼醒,他此時正躺在一張大床上,周圍已經燃起熊熊大火,他的胸口仍然插/著一把匕首,耳邊的音樂還在,而他的左右兩邊站著狼人和牛頭人。
“這是第二個。”
他驚恐的看著站在床邊麵無表情的弗蘭。
在他被大火吞噬的同時,身體被狼人與牛頭人劈開,腦袋滾到了一旁。
在劇烈的痛苦下,澤藤卻有些放鬆,他終於…
“可以解脫了?”男孩的聲音在一旁響起。
澤藤猛的睜開了眼睛,發現自己的身體完好無損,但脖子,胸口,四肢被砍下來的痛苦還在。
“不要想太多了。”弗蘭歪頭,“你不是很喜歡這個世界嗎?那就永遠的呆在這個世界裡吧,周而複始的體驗著這些‘遊戲’。”
遊戲?
被痛苦折磨的澤藤沒有反應過來弗蘭話,下一秒他全身上下被突然出現的針紮穿,整個人浸泡在血紅色的水中,他瞪大眼睛看著張開嘴巴露出尖銳的鋸齒向他撲來的生物。
弗蘭蹲在遊泳池旁邊,雙手撐著下巴,看著遊泳池下的黑影,“不用擔心哦,me想常陸院家的人會很樂意承包你維持生命的營養液費用。你也不用指望那個在你背後的那個人會救你,他自己也自身難保。”他站起身來,“me要走了,還有事情要做,你就好好享受這個世界對你的‘愛’吧。”
………
……
“鷗外大人,妾身說的沒錯吧?”尾崎紅葉放下手中的杯子,看向坐在對麵笑眯眯的森鷗外。
“你說的沒錯哦,紅葉君。”森鷗外點了點頭。
“罷了。”尾崎紅葉歎了口氣,“這次任務並沒有給弗蘭造成什麼麻煩,妾身就不說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