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安室透帶著公安的人來到一個匿名短信上寫的地址時, 看到地上橫‘屍’遍布的場麵。
安室透率先走進去來到一個‘屍體’旁邊,用手摸了一下‘屍體’的脖子。
“他們還活著。”安室透對他們說,“都睡著了。”
這些昏迷的人都是他在當臥底時在組織裡見過的麵孔, 不過這個地方他從來沒有來過,看來這裡才是組織在東京的最中心的據點。
在其他人開始將這些人綁在一起的時, 安室透發現這些昏迷的人身上隻有一個傷口, 看來是有人有麻/醉木倉將他們麻/醉過去, 而且幾乎都是一木倉就命中,沒有精準的木倉法是根本做不到的。
還有…為什麼這裡是牆壁上會有這麼大的爪痕啊…
安室透看著牆壁上明顯是由大型動物的爪子, 內心疑惑。
他們這裡應該是東京吧…
“降穀先生,已經全部逮捕完畢了。”風見裕也上前報告,“在地下室我們還發現一個死去的老人…”
“好, 接下來就麻煩你了,風見, 我有事要離開一趟。”安室透說完就急急忙忙向門口走去, 他要去驗證一下剛才推理的是否正確。
“等等!降穀先生!…啊,走了。”風見裕也看著手中的資料, “這些資料該怎麼辦啊…”這些資料是他從地下室裡找到的。
等降穀先生回來後再給他吧。
在眾人的注視下,一隻戴著眼鏡的白貓脖子上掛著一個蘋果樣子的錢包排在隊伍裡。
一群高中女生看到後在一旁拿著手機對他瘋狂拍照。
“好可愛!貓貓排隊買蛋糕!拍下來!”
“……”阿齊內心毫無波動, 他現在隻是一個沒有感情的排隊機器貓。
“阿齊?”
阿齊抬起頭一看, 發現叫他的人是住在阿笠博士家的小女孩灰原哀,不過他知道眼前這個小女孩其實已經18歲了,是因為吃了一種神奇的藥而變成了小孩子的樣子。
不過,現在應該是上課時間, 她怎麼在這裡?啊,原來是去辦退學手續啊,而且已經辦好了。
“是弗蘭讓你來買蛋糕的嗎?”灰原哀看到阿齊身上那個蘋果錢包後就猜到了。
“喵。”阿齊對這個小姑娘的印象還不錯, 話少,而且做的蛋糕也很好吃。
“要我陪你一起買嗎?”灰原哀問,“還是說弗蘭過一會會來?”不然的話,憑阿齊一隻貓怎麼把蛋糕帶回去。
“……”阿齊默默地看了一眼自己的小爪子,然後,“喵——”
“好。”灰原哀輕聲笑道。
在差不多要到他們的時候,織田作之助來了。
“阿齊,小哀也在啊。”回到家的織田作之助見差不多到吃午飯的時間了,都沒見阿齊回來,就知道阿齊又被弗蘭叫出去買東西了,所以就找了過來,“你在陪阿齊排隊嗎?”
“嗯。”灰原哀點了點頭。
“這樣啊,等一下你也買點想吃的東西吧,我請客。”織田作之助伸手摸了摸灰原哀的頭發,“就當做是你陪阿齊排隊的謝禮了。”
“啊啦,那我就不客氣了。”灰原哀也沒拒絕。
雖然知道灰原哀和織田作之助隻相差6歲,但他們現在的樣子在彆人看來如同父女一般。
周圍的人也都這麼覺得。
比如排在他們後麵的一個女高中生。
[啊,那個小女孩應該是混血兒,那個男人應該是他的父親吧,看起來很溫柔,不過這小女孩長得跟他一點也不像,看來他的妻子一定很漂亮吧。]
完全不知道自己‘喜當爹’的織田作之助拎著弗蘭想吃的蛋糕和阿齊的咖啡果凍還有灰原哀的蛋糕回家。
織田作之助將灰原哀送到阿笠博士家門口後就帶著阿齊回家。
“我回來了。”織田作之助打開門,發現玄關處多了一雙男士皮鞋,“有客人嗎?”
“me覺得並沒有什麼問題。”弗蘭平淡的聲音傳來出來。
“亂步大人也覺得沒問題。”
織田作之助和阿齊走到客廳,就看到之前被弗蘭抓哦,不對,是帶回來的公安警/察安室透坐在沙發上。
“我認為我有權利知道真相,畢竟…”安室透還想說什麼,就見弗蘭站了起來。
“me的任務就是解決掉那兩個組織而已,其他的跟me沒有關係。”弗蘭走到織田作之助旁邊把自己想吃的蛋糕拿走,從安室透旁邊路過時看了他一眼,“至於那個組織的幾個重要乾部不見了這種事情跟me沒關係。”
雖然說其中一個是他派人綁回港口黑手黨的,不過其他人他就不知道了。還有黑衣組織收集的那些資料,他也發給變態蘿莉控boss了。
烏丸蓮耶這些年得到資金他也轉到自己的賬戶裡去了,那個黃昏之館過段時間他再去看看。
唉,小小年紀的他承受著這個年紀不該承受的金錢,他已經包/養得起中也了。
可惜,中也不給包/養。
“弗蘭,等吃完午飯後才可以吃蛋糕。”織田作之助阻止已經跟江戶川亂步平分後大小準備開切的弗蘭。
“誒——”
“亂步大人現在就要吃——”江戶川亂步不滿。
“不行哦。”織田作之助說道,“今天中午吃咖喱飯。”
“又是咖喱飯啊?”江戶川亂步嘟嘴。
“你的那一份我會加巧克力的。”織田作之助說道。
“那好吧。”江戶川亂步勉強同意。
“me的也要——”弗蘭舉手。
“好。”
弗蘭又把蛋糕裝了回去。
“本名偵探的任務也隻是解決那兩個組織而已,其他的也不關我事。”江戶川亂步看了眼安室透,“不過我可以告訴你,有些事情不要太深究,不然後果自負哦。”
“抱歉,我知道了,但我最後問一個問題。”安室透歎了口氣,他看向弗蘭,“你們是港口黑手黨的人嗎?”
“me是。”
“我不是。”把叉子放下的江戶川亂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