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跡部景吾想起比賽前弗蘭說的輸了就當他的小弟的事…
“噗,沒想到小景會跟我們一樣變成弗蘭的小弟啊——”常陸院馨捂嘴笑。
“噗,有點後悔沒有把當時他說的話錄下來。”常陸院光同樣捂著嘴笑。
“我記得好像他說過[讓華麗的本大爺讓你們見識一下什麼叫真正華麗的網球吧!]什麼的。”常陸院馨說道。
“哈哈哈!我也記得!”
“你們兩個看完熱鬨就可以回去了!”跡部景吾額頭青筋暴起。
“誒——不嘛,小景你遇到了這麼可怕的事情我們怎麼能坐視不管呢?”常陸院馨和常陸院光將跡部景吾夾在中間。
“沒錯沒錯。”常陸院光攬著跡部景吾的肩膀,“就讓哥哥們陪擔心受怕的你睡覺吧。”
“不用了!樺地!”跡部景吾黑著臉,“把他們送回去。”
“是。”樺地一手一個將常陸院兩兄弟拎起來。
常陸院兩兄弟嘗試向弗蘭呼救,發現弗蘭正拿著平板電腦和中島敦討論著什麼,看都沒看他們一眼。
“應該是異能力者乾的吧,還是說是幽靈?”弗蘭拿著平板電腦,用手指點了點屏幕,“信封出現的時間沒有固定的。”
在剛才弗蘭向老管家要來了這一個月內信出現的時間和監控的視頻,跡部家的這些記錄做的都十分的詳細,對弗蘭來說省了大麻煩。
“應該是異能力者乾的吧?幽靈什麼的…”中島敦看了看手中的信,“看字跡應該是女孩子寫的吧?”信上的字跡清秀,有些圓潤。
“不一定,垂耳兔的字也很清秀,還有些圓潤。”弗蘭聚精會神的看著屏幕,“晚上你陪他睡覺吧。”
“誒?”
“沒用的,我曾經也保鏢在我房間呆了一整晚,但沒有任何發現。”跡部景吾說道。
“me隻是想確認一件事而已。”弗蘭眼睛微眯,“而且me是你大哥,me想做的事情不需要你的看法。”
“……”
………
……
“弗蘭,不行哦,這樣會讓骸大人生氣的。”
“me隻是想買鳳梨罐頭而已嘛——”
“但你不能把罐頭上的鳳梨劃掉寫上骸大人的名字啊…”
“笨蛋弗蘭——骸大人怎麼可能會輸?”
“不一定啊,說不定師父在你不知道的時候被人打敗後躲在角落裡偷偷哭過。”
“怎麼可能!”
“誒?弗蘭你又來學校了啊?這次可不能被雲雀學長發現啊…”
“向日葵先生已經跑去追殺鳳梨頭師傅了。”
“……”
這些片段都是什麼啊…
如同觀看電影一般,弗蘭看完了一段段陌生的片段。
這些是他的記憶嗎?
在弗蘭疑惑時,新的片段出現了。
“kufufufu,怎麼了?三更半夜的來我這?”這次出現的是六道骸,從麵容來看應該是少年時期的六道骸,他坐著沙發上,似乎在看著什麼書。
“嗯?怎麼一副哭過的樣子?又做噩夢了?”以片段視角可以看到六道骸的表情有些無奈,六道骸將手中的書放到一旁,向‘他’伸手,“過來吧。”
‘他’向六道骸跑了過去,然後被六道骸抱著懷裡,六道骸的手輕輕的拍打的‘他’的後背,“kufufufu,你也隻有這個時候才不會說討人厭的話…睡吧,我的笨蛋徒弟…”他語氣溫柔的說道。
…這些都是什麼啊?
在‘他’閉上眼睛後,他睜開了眼睛,睜開眼睛後他看到的是陌生的天花板。
這裡是跡部家給他準備的客房…
弗蘭坐了起來,開始在腦內呼叫六道骸。
[師父——鳳梨頭師父——笑聲奇奇怪怪的師父——pineapple。]
沒有任何回應。
啊,不在…
弗蘭發現六道骸偶爾會消失,出現的時間也沒有固定。
…莫名感覺有些不爽。
在弗蘭坐在床上發呆的時候,門外的敲門聲響起。
“弗蘭,你醒了嗎?”是中島敦的聲音。
“醒了,me收拾一下。”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