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雪:“咕咕湖……”
咕咕湖……
崽崽!
白野神色一凝,厲聲道:“追!”
受傷的狒狒也想跟上去,被白野一個眼神定在了原地。
白野:“你肩上的傷是誰咬的?”
“斐末……”狒狒低下頭,又立刻說道,“但是我現在什麼症狀都沒有,他殺了我的兒子,我一定要……”
“你不用去了,”白野打斷了他的話,“之前就告訴過你們,被斐末咬到後會狂化一段時間,現在沒人能管你,你自己找個地方呆著。”
雪豹帶著狒狒和金絲猴迅速穿過雪林,一捧雪落在帶傷的狒狒頭頂。白色積雪之下,狒狒眼睛隱隱浮現出紅光。
*
咕咕湖畔,棕熊洞穴裡。
宗忠舔乾淨兒子後,拍了拍崽子腦袋,說:“自己出去洗洗。”
這話算變相同意他出去玩了,宗可歡呼一聲,拉著蘇白衝了出去。其餘幼崽也吃飽喝足,呼啦啦全都跑去了雪地裡玩。
雖然是玩雪,但是不同的崽子有不同的玩法。
熊喜歡咬著雪丟在身上,雪豹喜歡用爪子刨雪球,金絲猴們則更喜歡互動多的打雪仗。
雪地一頭,宗可正在拱雪,突然發現自己被砸了一下,他詫異抬頭,看到金津朝他扔了一大坨雪。
這可比他自己澆雪方便多了,宗可眼睛一亮,興奮的舉起雙手:“再來,再來!”
金津微微一笑,“啪啪啪!”一陣聲響傳來,一顆又一顆的大雪球落在了他身上。
小熊興奮的跑來跑去,絲毫沒有察覺到自己被金津偷偷欺負了,還很高興的讓金津多砸他一點。
在金津賣力的陪玩下,小棕熊很快玩累了,體力不支躺倒在地。
然後他看到了雪豹毛茸茸的大尾巴。
“嗷嗚~!”宗可興奮的跳了起來,一口咬住了那根蓬鬆的大尾巴。
蘇白臉黑了:“宗!可!”
宗可:“唔唔唔……”
蘇白:“鬆口。”
宗可:“吧唧吧唧……”
蘇白沉著臉轉身,一巴掌扇到棕熊臉上。
宗可鬆口了。
“哎呀,剛才可真危險呢,”宗可撓了撓後腦勺,意猶未儘的說,“我也不知道怎麼就突然咬上去了,還好你打了我一下。”
蘇白瞪了他一眼,沒有回答。
宗可沒有在意,他一屁|股坐在蘇白腳邊,用鼻子興奮的掀起一坨雪朝蘇白丟過去。
蘇白還是沒有搭理他,隻是沉默的抖掉身上的雪,甚至還離他遠了兩步。
怎麼回事?怎麼一點反應都沒有呢?宗可又試著抓了一下雪豹的尾巴尖。
“喵~!”卻不料蘇白把尾巴抱得更緊了,還賞了他一個貓爪吃。
“怎麼又不理我啦?”宗可委屈巴巴的靠了過來,小黑豆眼一閃一閃的,“之前不是說我們是朋友了嗎?”
蘇白抱緊自己滿是牙印的尾巴,冷冰冰的看了他一眼:“你想和我繼續玩?”
“嗯嗯!”宗可連忙點頭,“想和你一起玩!”
蘇白想了想,說:“那我們做幾個約定,如果你那些都做到了,就可以和我繼續玩。”
“可以可以,我都能做到,”宗可迫不及待道,“快來和我玩吧!”
蘇白:“…………”
蘇白:“你知道我有什麼要求嗎?”
宗可:“誒?要求重要嗎?”
蘇白:“…………”
雖然不知道怎麼回事,宗可意識到自己惹蘇白生氣了,討好般的晃了晃對方的手:“對不起啊,那你說吧。”
蘇白:“首先,不許咬我尾巴!”
“我也不想,但是我控製不住,”宗可撓了撓腦袋,神色羞赧,“那是因為你的尾巴很像媽媽的奶1頭,我就忍不住想吸。”
“……才不像呢!”蘇白一把抱住自己大尾巴,凶巴巴的嚇唬他,“快說,你答不答應!”
宗可:“嗯嗯,答應。”
蘇白:“不許捉我尾巴!”
宗可:“嗯嗯。”
“不許用鼻子聞我!”
“不許舔我!”
“不許把我壓在地上!”
“不許用爪子刺我!”
“不許嚇唬我!”
宗可全程毫無原則可言,宛如一個莫得感情的點頭機器。
見蘇白停下來了,他這才抬起眼睛,興奮道:“說完了嗎?”
蘇白:“說完了。”
宗可:“那我們繼續玩吧!≧▽≦”
蘇白:“你記得我剛才說的那些嗎?”
宗可:“嗯嗯,所以我們去玩吧!≧▽≦”
蘇白:“那你重複一遍。”
宗可:“……Σ(⊙▽⊙a”
完了,他剛才說的是什麼來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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