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星語聽完,一頭黑線。
為了拍這個片子,他們在醫院等了幾個小時,最後說冰敷就可以了。
封薄言看出了她的鬱悶,彎下腰在她耳邊說:“不氣了,沒事不是更好麼?還不用動手術了。”
他靠得近,熱熱的氣息撲到她臉上。
葉星語有些不自在,挪後了一些說:“是這樣沒錯,但也等得太久了。”
“國外醫院就這樣,但我覺得沒事更好,動刀的話要用到麻藥,之後休息起來可就不是半個月了,而是兩三個月起步了,所以,你想受那罪?”
葉星語當然不想,所以封薄言這麼說,她就釋然了。
離開醫院,封薄言沒帶許牧,所以到門口的時候,他一把就將她抱了起來。
葉星語沒拒絕,她的腿暫時不能走路,韌帶拉傷了,很疼。
但是她很不自在,男人抱著她,兩人便離得很近,呼吸咫尺可聞。
葉星語全程垂著眸子。
封薄言一低頭,就是她好看的額頭和小巧的鼻尖,再往下,是紅潤的嘴唇。
他不知怎的,就想起了每次吻她的時候,她的唇軟得像是甜甜的果凍。
想到這,他喉結滾了一下,抱著她的那雙手,也莫名變熱了。
他的體溫升高,她同樣能感覺得到,烙在她腰上那雙手,像燒得滾燙的鐵。
她的臉莫名紅了幾分。
到了停車場,封薄言拉開副駕位的門,將她放了上去,不知怎的,親到了她的臉頰。
很軟。
兩人俱是一愣。
葉星語看向他。
封薄言說:“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葉星語沒說話,將雙腿放好,旁邊忽然伸來一隻手,她嚇了一跳,看向他,“你做什麼?”
“給你扣安全帶。”封薄言回答,修長的手拉過安全帶給她扣上了。
葉星語的心砰砰砰地跳。
原來是扣安全帶,她還以為要乾嘛。
路上,兩人都沒說話。
封薄言開著車,沒話找話說:“困就睡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