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不好奇。”封薄言麵色如常。
沈清越:“……”
他想問個八卦怎麼那麼難?一個不說,一個不好奇。
不過他還是要說件事,長手搭在封薄言肩膀上,出聲道:“三哥,越白這趟回來就不走了,以後可能會時常見麵,你做好心理準備了嗎?”
“什麼心理準備?”封薄言看向他。
沈清越道:“他之前跟嫂子,不是有點……有點……”他說不下去。
“曖昧?”封薄言提醒。
沈清越頷首,“對,就是有點曖昧,後麵可以坦然麵對嗎?”
因為這個原因,今天聚會他都沒叫容越白過來呢,他莫名的有些不好意思,覺得為了一個兄弟拋棄另一個兄弟,都是多年來的發小呢,本來關係很好的。
封薄言抽了口煙,目光深深地說:“不會。”
“不會什麼?”
“不會在意。”封薄言道。
沈清越表情精彩,將整個人的重量壓在封薄言肩上,表情有點賤賤的,“真的假的?就你那醋意,真不會氣死?”
“我是那麼小氣的人嗎?”封薄言反問他,挑著眉。
沈清越不敢說,不敢說,拍了拍他的肩膀說:“不是,三哥大氣。”
封薄言抽了口煙,不以為然地說:“大不了,虐我女人一頓。”
“虐?”沈清越沒明白。
封薄言:“床上。”
沈清越:“……”
桑漠寒:“……”
*
另一邊。
葉星語跟蘇顏顏都在給孩子喝水,他們吃了點東西,又去踢球了。
這一場葉星語沒上去,改父子對決了,沈清越當裁判。
葉星語坐在白色的休息椅陪蘇顏顏,擦了擦額頭上的汗,“你剛怎麼不陪墨墨一起玩,我看墨墨挺失望的。”
她不敢說,桑漠寒也挺失望。
蘇顏顏吸了一口橙汁說:“不想跟桑漠寒太親近。”
厭惡一個人,就會下意識抗拒他的全部。
“你很討厭他?”葉星語問。
蘇顏顏的手指搭在下巴上,眼睛看向彆處說:“我討厭被他控製。”
“啊?”葉星語迷茫,端著奶茶,“他怎麼控製你了?”
“你看他,無論你怎麼對他,他都氣定神閒,表麵看,似乎對你挺上心的,可是,隻有他可以怎麼選擇對彆人,他想對人好就好,不好就冷得像塊冰,你在這邊氣個半死,他在那邊波瀾不驚,你說心裡委不委屈?”
葉星語問:“他是這樣的人?”
“嗯。”蘇顏顏頷首,看了眼球場上那個俊美如神祇般的男人,記憶有些飄忽,初期,他確實對她特彆特彆好,讓她極度的著迷,極度的深陷,可是後來……
反正,那種抽心剝骨之痛,她蘇顏顏經曆一次就夠了。
往後餘生,不願要這般深沉捉摸不透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