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薄言一震,瞳孔變深了,箍住了她纖細的腰,加深了這個吻。
葉星語被吻得呼吸困難。
心中有點害怕,又不敢馬上推開他,雙手放到他身前,揪住了他的睡袍。
她緊張了。
封薄言意識到她這個小動作,大掌扣住她的後腦勺,更纏綿地吻住她。
葉星語招架不住。
這個吻太燙了,她根本承受不住,抬手要推他,推不動。
慢慢的,他有反應了。
葉星語就坐在上麵,臉紅了,小聲對他說:“封薄言,可以了……”
功能沒問題。
葉星語放心了。
可封薄言根本不放過她,眼神忽明忽暗,扯下她兩隻作亂的小手,再一次貼上她的唇,貪戀地咬了咬。
葉星語腦子炸了。
他不是說,就試試嗎?
怎麼試完了還親?
她臉紅得要死,用力推開他,“好啦!”
被推開後,封薄言並沒有多糾纏,他現在受傷了,確實做不了那種事,隻是稍一沾上她的唇,就有種戒不掉的感覺。
他呼吸幽沉,說了一句,“等我傷好了,我們再試試。”
葉星語臉頰都燙了,燥熱地說:“不可能。”
“你得負責。”他還是這句話。
葉星語氣得要死,從床上跳下來跑出去了。
剛打開門,就見到了站在門口的霍書蘭和謝青岑。
兩人是一起來的。
謝青岑笑容可掬地說:“伯母聽說薄言受傷了,過來看看他。”
葉星語嚇了一跳,趕緊整理好自己的頭發,“婆婆。”
霍書蘭臉色沉了沉,但沒說什麼,問道:“薄言怎麼樣了?”
“剛吃了飯。”葉星語回答。
霍書蘭的目光從上到下望著她,半晌道:“下去吧。”
謝青岑扶著霍書蘭走進去,笑著說了一聲,“薄言,伯母聽說你生病了,過來看看你。”
“誰讓你說的?”封薄言看了她一眼,有些不悅。
謝青岑嚇得不敢說話。
霍書蘭拍了拍她的手,柔聲道:“你彆怪青岑,是我的意思,你受傷了,我能不過來看看你?怎麼樣?腿痛不痛?”
葉星語站在門外,透過半掩的門,看到三人在說話。
他們看起來才像一家人。
而她是多餘的。
葉星語收回視線,心情沉甸甸的,走去一樓散步。
心情不好的時候,她喜歡散散步,可以靜靜的失控,情緒會逐漸平穩下來。
走了一小時,她停下來,站在院子裡看梨花樹。
霍書蘭和謝青岑看完封薄言,從大門走出來,就看到葉星語仰著頭看著梨花。
“是星語。”謝青岑提醒霍書蘭。
霍書蘭看了她的背影一眼,麵色沉了沉,對謝青岑說:“青岑,你在這裡等我,我過去跟她說幾句話。”
“好。”謝青岑乖巧點頭,見霍書蘭走過去,露出了幸災樂禍的笑容。
“星語。”霍書蘭喚她。
葉星語扭頭,看到了婆婆,而謝青岑站在後麵。
她輕聲道:“婆婆。”
“你剛才和薄言在樓上乾什麼?”霍書蘭目光落在她身上,“薄言受傷了,你還勾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