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罷,他將血肉模糊的張承東扔到許牧腳下。
“人交給你處理了。”
“是。”許牧應了一聲。
葉星語被抱起來。
愣了一秒,整個人軟綿綿,呆在他懷裡往後頭看,許牧帶著兩個保鏢走近,對著張承東一頓拳打腳踢。
張承東幾個保鏢站在旁邊,愣是無一個人敢上前幫他。
而謝青岑站在一束光下,眼神陰冷。
葉星語僅存的理智想起了一件事,剛才來送酒的服務員說,那瓶名酒是一位小姐送的?
是謝青岑引她入的局?
“彆看了,血肉模糊的,免得晚上做噩夢。”封薄言扳回了她的頭,不讓他看了。
葉星語收回視線,略顯迷離的眼看了他一眼,似乎第一次認識他。
沒想到,他竟有這樣張狂的一麵。
怪不得爸爸說,隻有他能護住她了,如此乖張的行為,隻怕整個深城沒幾個人敢惹他。
“薄言。”
看見封薄言抱葉星語離開,謝青岑追了上來。
葉星語現在這副樣子,她不想讓兩人呆在一起。
封薄言轉頭,從走廊淡淡看她一眼,吩咐謝青岑的經紀人,“送她回去。”
“是。”經紀人不敢不聽。
封薄言抱著葉星語走出楓頤樓,上了自己的車。
車啟動時,跟裴延遇的賓利擦肩而過。
裴延遇目不斜視,沒發現葉星語坐在封薄言身邊。
封薄言亦當作沒看見他,感覺葉星語的體溫不正常,轉頭問她:“被人下東西了?”
“嗯。”葉星語點點頭,靠在車窗上,臉紅得像塗了胭脂。
“現在什麼感覺?熱?渾身軟?”封薄言詢問她情況。
葉星語感覺了一下,“軟。”
隻有軟軟的感覺。
“藥效可能還沒起,我讓清越送藥過來。”封薄言給沈清越打電話,讓他過來樾園。
葉星語很難受,說不出話,靠在車窗上忍耐著。
謝青岑被經紀人安娜拉上車,臉色難看。
“都到這一步了,竟然還會讓她碰上薄言,張承東這個廢物!”謝青岑砸了手裡的包。
安娜開著車,看了她一眼說:“他們這都離婚了,你還要去招惹她乾什麼?”
謝青岑冷冷道:“你是沒看到封薄言的表情,她一出現,他整個人的注意力就過去了,她不被人玷汙,我沒法安心。”
“你現在還是想想,怎麼處理張承東的事情吧,封總可不蠢,等他意識到這件事,肯定會來找你的。”
謝青岑咬住牙,渾身開始冒冷汗,“我又沒做什麼,我頂多是告訴張承東,葉星語跟薄言離婚了。”
安娜鬆了一口氣,“我拜托你彆招惹她了,我們現在跟著封總,要的是名和利,更重要是幫助你振興謝家,現在封總給謝家投了那麼多資金,目的就是要你平安生下孩子,你還不明白嗎?他要的,隻是你肚子裡的孩子。”
謝青岑咬著牙,“我愛了他那麼多年,不努力一把,我不甘心。”
況且,她媽媽一直讓她抓住封薄言。
她盼了這麼多年才有這個機會,她不會輕易放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