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封薄言要救的人麼?
所以,謝青岑不是白月光?她才是白月光?
葉星語呆站在徐若晚的房間裡……
後來,她做了一個奇怪的夢。
夢裡她和徐若晚都發生了危險,封薄言隻能救一個人,葉星語眼睜睜看著封薄言救走了徐若晚……
她被留在夢裡,淹入水中,消失不見……
葉星語嚇醒了過來,背脊上都是冷汗,她用力喘著氣。
第二天吃早餐的時候,她又不受控製想起了那個女人的樣子。
雲姨給她倒牛奶。
葉星語看了她一會,問道:“雲姨,我看隔壁有棟粉色的小洋樓,那棟洋樓是乾什麼用的?”
雲姨是負責打掃衛生的,她一定知道那棟小洋樓以前住著誰。
雲姨聽到這話,倒牛奶的動作頓住了,有些慌張地看了葉星語一眼,“太太,你去過那棟洋樓了?”
葉星語搖搖頭,“沒有,我就是在樓上陽台上看見的,好奇那是乾什麼的。”
“太太,你彆問了。”雲姨提醒她,“先生不喜歡彆人窺探他的隱私,那棟小洋樓,你去不得,也彆讓先生知道你去過了。”
雲姨不敢告訴她。
葉星語抿著唇。
封薄言瞞了她兩年,一次都沒提過那個女孩的事情。
怪不得她每次問起那個孩子,封薄言都緘默不語,原來是他不願告訴她,關於那個女孩的事情。
他一向是那樣的性子,他不肯說的事情,她問100遍也不會有結果。
但懷疑的種子一旦在心裡種下,就沒法根除了。
葉星語被這件事折磨了兩天。
第三天,她在醫院看完爸爸,走出病房的時候,腳怎麼都走不動了。
她望向醫院的頂樓,似乎透過厚重的牆體,看到了一個躺在病床上的女人,她想要一探究竟……
究竟徐若晚是不是住在上麵,隻要她上去了,一切就清楚了。
最後,葉星語坐了電梯上去。
頂樓有兩個保安在把守,葉星語不知道謝青岑之前是怎麼進去的,她在外麵等啊等,等啊等……
終於,兩個保安到了旁邊去抽煙。
其中一個抱怨道:“真不知道一個活死人有什麼可看守的?又不會有人來搶屍體。”
另一個笑道:“裡頭那位可是封總的心肝寶貝,你說話悠著點,要是萬一被封總聽到,我們吃不了兜著走。”
“難不成他戀屍啊?那女的都躺著多少年了,還不放棄呢?”
“彆亂說了,我們乾這份工作還不夠輕鬆啊?每天就站在這裡守著,一個月一萬多,彆地方哪有這麼好的事情。”
“也是。”
兩人抽著煙,聊著天,壓根沒注意到葉星語已經溜進去了。
葉星語進去後,是一條長長的走廊,兩邊有很多扇門,應該是不同的科研室。
她一間間房門打開,都沒有人。
終於,到了最後一間,葉星語的心臟砰砰直跳。
手指顫顫巍巍放上門把,擰開。
撲麵而來一股藥味。
葉星語看進去,裡頭一片白,是一個無菌治療室。
病床上那個昏迷的女孩也露了出來。
她穿著一襲白色病號服,儘管長時間臥床,她依然美得讓人心動,五官精致,手指蔥白,帶著一種柔美的貴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