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期,她一直被人欺負。
後來某天,監獄來了兩個女人,她們沒有靠近她,可是每當她有危險的時候,那兩個女人就會衝出來就救她,救完了就消失。
有一天,葉星語問她們為什麼救她,她們說,是老板派她們進來的。
還給了她一些吃的。
葉星語想,應該是裴大哥派人進來的,他知道她在裡麵受苦。
封薄言聽完都笑了。
所以他派去的人,都陰差陽錯成了裴延遇的功勞?
怪不得她出獄後那麼依賴裴延遇……
吃完飯,葉星語就回了房間畫稿。
封薄言洗了一盆草莓進來,放在她手邊。
葉星語看了一眼,抬眸望他,“你還不回去麼?”
這句話就像逐客令,封薄言冷著臉說:“我剛收拾完餐桌,給你洗了草莓,讓我在這休息一會就不行嗎?”
總是在趕他走,封薄言有點不高興,加之自己做的事都成了裴延遇的功勞,他心情能好才有鬼。
葉星語看他一副受了天大的氣的樣子,擰擰眉梢,“我就是覺得,你應該很忙才對啊,我記得你以前回家都要繼續加班的。”
“家都快沒了,還管公司乾什麼。”封薄言臉上冰冷。
葉星語覺得他很不高興,便沒再說了,剛撿了顆草莓吃,他就湊了過來,俊臉在她麵前放大,“要不,你給我一個家?”
兩人的目光對視。
葉星語愣了一下,不敢看他熱燙的目光,扭開頭,“不要。”
“不要就算了。”他說完,忽然親了她一口。
眼前的黑影放大,又退開了。
葉星語被親完才反應過來,看著他,“乾嘛親我?”
“不知道,沒忍住。”他笑了笑,看她水潤的眼睛,“可能是你太可人了。”
葉星語皺眉說:“滾回去。”
“遵命。”封薄言聽話地回去了,但第二天又過來了。
她剛起床就看到了他,封薄言訂了一束花,插在餐桌的花瓶上,用剪刀修了修。
見她起床了,他彎彎唇說:“今天早餐比較簡單,是三明治和牛奶,我在樓下買的。”
“今天怎麼不做飯了?”她揶揄。
“怎麼?想吃我做的飯了?胃被我栓住了?”他掀起眼皮,與她四目相對,那眼底的笑意清晰迷人。
“才沒有,是你自己說要每天做飯的。”葉星語走過來。
誰知道封薄言忽然攬住了她的腰。
葉星語驚了一下,“乾什麼?”
“要吃我做的飯也不是不可以,你喊我一聲老公,我就給你做。”他摟緊她的腰肢,將她困在懷中。
女人被他抱著,看起來格外的纖細嬌小,加之他目光熱燙,葉星語多少感覺不舒服,雙手撐在他結實的手臂上嚴肅道:“鬆開。”
“我又沒做什麼。”他很無辜的樣子。
“沒有才怪,你抱著我的腰了,快點鬆開我。”
“好不容易才抱住的,不想鬆開。”他不願意鬆開,語氣曖昧暗啞。
葉星語覺得他在勾引她,冷著臉說:“我現在不想跟你玩這些曖昧遊戲,你給我鬆開,我要吃飯了。”
封薄言最後鬆開了她,有些幽怨地說:“天天給你做飯,關心你,到頭來一句謝謝都沒有。”
葉星語停住了咬三明治的動作,不想搭理他,可看他一副委屈的樣子,就忍不住嘲諷起來,“以前我追著你跑的時候,天天給你準備飯菜,回家了給你端茶倒水,天冷了替你準備厚衣服,你有感動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