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束已經是兩個小時後。
葉星語筋疲力儘。
封薄言抱住她,看著懷裡肌膚雪白卻慘兮兮的女人,心頭的火已經消去了大半,他將她抱起來,進了浴室洗澡。
洗澡的時候,葉星語有些醒過來了,她在浴缸裡撲騰了一會,一口咬住了封薄言的鎖骨。
很疼。
但是封薄言沒有掙開她,寵溺地摟住她的腦袋,溫柔地說:“脾氣發出來就好了。”
葉星語似乎沒脾氣了,緩緩鬆開了他的鎖骨,疲憊地說:“封薄言,你就是一個混蛋。”
聲音帶著一絲哽咽。
封薄言摟住她哄:“嗯,我是混蛋。”
他把她攬在胸前,像珍寶一般緊緊抱著。
葉星語閉著眼睛,似是無奈,紅著眼睛問:“你到底怎麼樣才肯放了我。”
“無論如何都不行。”他看著她,認真地開口。
葉星語被他看著,一滴淚,緩緩滴落。
封薄言為她拭去,低眸又吻住了她。
這個吻,傾注了他所有的感情,深情,專注,纏綿又占有欲強烈……
翌日一大早。
葉星語睡得迷迷糊糊的,被拉了起來,“星寶,起床了。”
她皺著眉不滿地說:“彆碰我。”
“起來了。”封薄言在她耳邊說:“星寶,去爬山了。”
“爬什麼山?不要……”她語調軟綿綿地應著。
封薄言笑了笑,將她整個人抱了起來,“早上空氣好,去爬山。”
葉星語的身體忽然懸空,嚇得她猛地睜開眼睛,看見封薄言的俊臉,整張臉都臭了,“封薄言,你有病是不是?你昨晚折騰我那麼晚,現在還不讓我睡?”
“彆一直睡,去運動一下。”封薄言低下眸子,溫柔地看著她。
葉星語擰眉,“我不想去爬山。”
“我想去。”封薄言強勢抱著她去了衣帽間。
葉星語不搭理他,故意靠在衣櫃邊緣睡覺。
封薄言也沒說什麼,拿來她的運動裙,要幫她換上。
“你脫我衣服乾什麼?”葉星語嚇了一跳,睜開眼睛瞪他,“我都說了,我不去爬山。”
“去爬山,外麵空氣好。”封薄言不容置喙地說。
葉星語臉色無奈,“我真的困。”
“運動起來就不困了。”他堅持讓她換衣服,葉星語不想被他扒了,隻好不情不願地換上。
三十分鐘後。
兩人走在榕九台的山道上。
葉星語走得手腳發軟,冷著一張小臉。
反觀封薄言,穿著一襲灰黑衝鋒衣,麵容俊美,精神氣很好。
不是,昨晚他折騰了半宿,為什麼精氣神還那麼好?
而且爬山就爬山,為什麼要來榕九台?
見葉星語瞪著他,封薄言笑了笑說:“好像結婚這麼久,我都沒來看望過嶽母,她是葬在哪裡?”
葉星語背脊微僵,“怎麼忽然想起要見她?”
“我記得以前,你總問我來不來榕九台爬山,那時候,你就想讓我來這裡看看你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