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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星語被英姐領進去,不是去主洋樓,而是去了傭人住的副樓。
推開一間房,英姐沉聲道:“葉小姐,從今以後你就是星湖畔的女傭,你住在這裡,早晨負責打理花園的花花草草,午後去主洋樓那邊打掃衛生,記住,下午六點以後你要回來,因為那個時候,先生回來了。”
葉星語愣了兩秒。
還以為封薄言讓她來當他的雀子,沒想到是女傭,而且,是那種不能見他麵的女傭。
不明白這樣折騰她有什麼意義,葉星語苦澀地牽了牽唇角。
進入房間後,葉星語躺在床上發呆。
她現在成了一個無期限的女傭,沒有薪酬,沒有手機,沒有休息日,也沒有自由……
隔天早上,葉星語六點就被叫醒了。
叫醒她的,是跟她同住在一個房間的女傭沈秋秋。
她被帶去了花園。
天剛剛亮,天寒地凍,就要給一大堆花花草草澆水,沈秋秋說:“水壺在那邊,你做事麻利點。”
葉星語看她一眼說:“我沒有手套。”
沈秋秋手上戴著手套,她卻沒有,此時年剛過,氣候還在寒冬。
“本來就沒有手套,我這個手套是我自己買的,你想要就自己去買一副。”沈秋秋回答,看到她的目光落在她的手套上,扭過身說:“彆想借我的手套,這手套幾十塊錢買的,貴著呢!”
葉星語一臉無語。
沈秋秋接著說:“快點乾啊,一直磨磨蹭蹭,要搞到什麼時候去。”
葉星語隻好忍著冰冷去拿水壺接水。
澆水的整個過程,柔嫩的手指被凍得僵硬通紅,沈秋秋還在旁邊嘀咕:“你可給我小心點,先生這個花園裡的花可都很貴的,要是不小心弄壞一兩株,賣了你都配不起。”
葉星語怎麼會不知道這些花的名貴?
以前榕九台種得可多了,她是想好好做,但是手在寒風裡凍得哆嗦,動作自然就不利索。
這時,一輛古特斯從洋樓那邊開了過來。
車窗沒有緊閉,露出了封薄言那張肅穆的側臉,他坐在車裡,鼻鋒淩厲高挺,整個人像是沒有情感的俊美神祇,清冷而漠然。
沈秋秋的嘀咕忽然不見了,眼神變得花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