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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藥最忌再次受傷,必須小心將養著,若打破了,就會…
就會陽虛內熱,燒心上火…
佟苓的眼愈發模糊,她額間滲出細汗,身上燥熱得不行。
“怎麼那麼熱?”
她嬌聲發問,玉手撫過衣襟,欲伸手褪下褻衣時,猛地想起來夢中的話。
她試著撐起眼皮,質問路欣文:“你、你給我下了什麼藥?”
她自以為大聲嗬斥、質問他的話,到了嘴邊,卻成了柔聲細語。
路欣文身子一抖,不自覺起身,一個勁往後退。
“你…你怎麼知道?”
登時,少女迷離著眼,正扭著嬌軀,一步步爬下床榻,又緩緩向他這邊走近。
路欣文心亂如麻,焦急喊道:“你、你彆過來!”
眼看少女癡醉的臉,愈來愈近,路欣文嚇得後腰一涼,語速極快繼續道:“那、那藥是救你性命的,你彆誤會,我不是那樣的人,你相信我,你、你彆過來,我不是有意給你下藥的,隻是金汁入體,後果不堪設想,女子不如男子強壯,我怕你身子承受不住,所以…我也是沒辦法才給你用了藥。我、我也沒想到,你會再次受傷,更不知道它的反作用會在我暈倒時發作,你相信我,你快醒醒!聽我說話呀!”
佟苓已聽不清他說什麼,隻覺得目光所及,皆是他“單薄衣裳”下,結實白皙的肌膚。
她走近他,揚起手臂,衣袖自她手腕處滑落,佟苓搭上他的肩,勾住他後頸,嫵媚奪人心魄的眼忽上忽下,欲將身子貼入他胸膛。
路欣文腦袋充血,臉頰瞬間漲紅,他用力將佟苓推開,逃也似的跑到房門前,邊暴力拉門的同時邊大聲朝外喊:“來人!來人!著火了,快來人啊!都彆睡了!”
不論他如何用力拉,門扉都沒有要開的痕跡,反而還發出鐵鏈晃動的聲音。
路欣文當即意識到,木門被人鎖住了。
誰這麼缺心眼,鎖門乾什麼?
把他們關起來,又鎖了門,到底是誰會這麼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