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她醒了!!!(2 / 2)

就算拿他打趣的是成王,聖上的兄弟;即便是他的長輩又如何?不說路欣文得聖上恩寵,即使沒有聖上隆恩,他也會為這件事討個說法,哪怕是死,他也要抓住那意圖不軌的畜生。

好在成王隻是有口無心,看路欣文氣得咬牙,他立馬服軟道:“好好好,本王知道了,本王馬上就派人去找,路將軍你可否將本王放開?”

路欣文瞪他一眼,怒甩衣袖放開了他,並背對身去。

成王撫了撫自己胸口,緩過神後,對路欣文再三保證:“路將軍你放心,本王一定給你把人找出來,方才是本王無心之過,還請將軍不要計較。”

話音落下,成王小心抬眼,打量起路欣文的臉色,眼看情況比自己想的還要糟,他抱了抱拳,逃也似地跑開了。

成王走了沒多久,醫女們便急匆匆趕來。

路欣文坐在榻尾,望著佟苓潮紅的臉,沮喪地問醫女:“春倉草你們可曾聽過,是否有解毒之方?”

醫女們來之前便聽了成王的吩咐,切莫惹惱了他。

所以在看到他本人,穿著杏黃襦裙時,每個人都垂下頭去,生怕被路將軍看出,她們臉上的驚詫和好奇打量的目光。

“嘻嘻——”

即便有了叮囑,可偏有人不信邪,喜歡往槍口上撞。

路欣文剛問出這句話,便有一名醫女,直勾勾盯著榻尾的人,星眼頻眨,甚至笑出了聲。

所有人齊齊看向她,除了榻上昏睡的佟苓。

路欣文半眯起眼,陰鷙問她:“怎麼?難不成你有解毒之方?”

意識到犯了錯的醫女嚇得一噤,“噗通”一聲跪地磕頭,嗓音慌亂道:“路、路將軍,我、我沒有解毒的辦法,我、我隻是、隻是覺得將軍奮勇沙場,有勇有謀,便是連穿上女裝也不顯突兀。”

路欣文沒說話,隻冷冷看著跪地之人。

醫女等待一會兒,不聞路將軍回話,她心頭一緊,更加用力磕頭道:“我錯了將軍,求將軍責罰,您不要因為我的無禮而生氣,隻管下令責罰於我,千萬彆傷了自個身子,無論什麼樣的責罰我都毫無怨言。”

醫女會說這些話,隻是知道城主是不會讓她受罰的;嘉靈關誰人不知誰人不曉,城主不喜打罵下人,懲罰也不過是罰些月銀,隻要不是天大的過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過去了。

嘉靈關最終還是城主的天下,不是他路將軍的。

路欣文閉了閉眼,壓根沒理她:“你們誰人有解毒的能耐,站出來。”

為首醫女抿緊下唇,同樣行禮磕頭道:“回將軍話,春倉草的毒我們解不了,請將軍恕罪。”

“為何解不了?”路欣文此刻有些偏執,他明知她們沒有解毒的能耐,可他不願去相信,更不願接受這樣的現實。

為首醫女毫不露怯,鏗鏘作答:“將軍不妨回穆州找找名醫,我們醫術不精,即便勉強答應解毒,也隻是對夫人和將軍不負責任罷了。”

路欣文咬牙,扭頭看向床榻上的佟苓,嗓音漸弱道:“就真的沒有彆的辦法了嗎?”

聞言,醫女們頭垂得更低了,反倒是為首醫女接了話:“希望將軍不要放棄,不能解毒隻是我的醫術有限,不代表春倉草無藥可醫,天下之大,我相信總有奇人。”

醫女的話倒提醒了他。

路欣文心頭一震,腦海中閃過一個人——田雯依。

既是妙醫,定有過人的醫術,說不定她有辦法呢?

路欣文忽地起身,快步踏出房門,卻正巧碰見翟城急匆匆往這邊趕來。

他二話沒說,一把抓住翟城的手,語速極快道:“翟城,你現在趕快回穆州,越快越好,找到田雯依便給我傳信。”

翟城看他精氣神十足,先是欣喜一瞬,後迷茫點頭看他。

“那將軍不一塊走嗎?”

方才成王敲響他的門,通知他往這邊趕時,多少也聽到了一點消息。

說是夫人的病沒法子治,這春倉草毒性便這般猛嗎?

他隻知毒性發作會想那事兒,可不知道這東西毒性一發會死人,也不知將軍有沒有那啥,那啥了以後夫人的毒是不是就解了?翟城心想。

路欣文搖頭,滿臉擔憂地掃了一眼身後木窗,佟苓床榻的位置。

“你先去,你一個人騎馬快些,侯姿寧如今怕是受不得奔波,馬車的腳程勢必比往常慢些時日,你到了穆州先找到田雯依,一找到她就趕快與我會合,千萬彆在穆州停留。”

看出他的緊張,翟城也不再多問,隻是點頭後飛快往外跑去。

目送完翟城,路欣文立馬轉身踏入屋內,對為首醫女說:“你們去告訴成王,說我要趕回穆州,讓他快些給我準備車馬,越快越好。”

醫女們齊齊點頭稱“是”,忙一窩蜂衝了出去。

待人走完了,他也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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