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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送是不可能了,先彆說怎麼向兩人解釋,他連三個時辰的冷卻時間都還沒消磨完呢。
宣靈猛地咳嗽了兩聲,眼神四處遊移,飛快地覷了眼雲玉塵按在劍柄上的手,清了清嗓子,道:
“離婚……離婚就更不好了!我這個條件,隻怕是到哪裡也再找不到像雲師兄這麼好的……呃,道、道侶了……”
他又摸了摸鼻子,不著痕跡地倒退幾步,“那什麼,符公子,雲師兄,你們好好聊,我還有事,就先不奉陪了!”
說罷,轉身就溜,逃得飛快。
“站住。”
一聲冷嗬。
宣靈的腳步不受控製地停了下來。
是元嬰期的修為壓製。
回頭一看,雲玉塵緩步走來,在他麵前站定,一張俊臉散發著寒氣,沉聲道:“你是怎麼破解禁製逃出來的?”
宣靈:“呃……”
苦思冥想半天,也沒想出什麼合情合理的借口,宣靈乾脆裝傻道:“什麼禁製?我怎麼不知道?我直接就跑出來了,我還以為是宗主好心,打算放過我一馬了呢。”
雲玉塵淡淡看了他兩眼,不知信沒信,一揚手,給他施了個禁言術,不管宣靈“嗚嗚”叫了半天,轉頭問符敘道:“符兄,他是不是找你幫他了?”
宣靈放棄掙紮,在心裡“嘖”了聲。
這雲玉塵不愧是辜平一手教出來的好徒弟,連堵人說話的手段都一模一樣,好霸道啊。
符敘笑道:“倒還真不是,雲兄,你誤會了,我來此處閒逛,恰好遇到了宣公子,就與他聊了幾句。至於他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我也不知,不過連著關了幾日,宣公子想必也是悶壞了,才偷跑出來,你也不用太過苛責。”
真是個好人!
宣靈淚眼汪汪地看向符敘,要不是身上還有禁言術,隻能用眨眼表示感謝,他能當場給吹個幾百字彩虹屁不帶重複的。
雲玉塵看了一眼試圖用眼睛放電的宣靈,蹙眉道:“你不用替他說好話,師尊既然說了要禁足半年,那便少一天都不行,我先帶他回去了。”
符敘無奈,他這個發小從小就天賦極高,是他們幾人裡修為最強的一個,但是為人實在刻板,不消說是對待其他師弟,便是對待自己,也是一點錯都不放過,符敘經常擔心他會因此走火入魔,誤入歧途。
便道:“你先彆急,方才宣公子還想找我買一張中級護身符,但是手頭拮據,這我倒是沒關係,送他一張也無妨,但是你可想過,宣公子進滄瀾宗也快一個多月了,為何身上一塊靈石也沒有?是不是都被雜役弟子克扣了?”
“還有,宣公子一直住在你殿中,是不是連半點消遣也沒有?估計也是因此才會無聊偷跑出來,你作為他道侶,平日裡應該多加關心才是。”
雲玉塵被符敘這連珠炮似的發問給問得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