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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星落抱著池禹的後背,不知道他怎麼忽然想通的,還是說欲望戰勝了理智,就這麼一提而已。
她沒說話,腦子頓時忽然亂亂的。
池禹以為她不願意,也猶疑了,起身拿褲子套上:“我叫客房服務或者我去買。”
於星落又抓住他的手,問:“你怎麼想的?”
池禹回到床上,輕笑,說到小孩還有點不好意思:“就是想通了。”
“嗯?”
他的手掌墊在她後腦勺下麵,和她耳鬢廝磨,愛不釋手地把玩著細軟的耳垂,“出差這幾天,我琢磨,如果有個小屁孩兒在我們倆之間,就更像個家了。有了牽掛,我們就不會十天半個月各忙各的不見麵。”
於星落說:“就像我總是牽掛你一樣。”
池禹:“對。”
小彆勝新婚,回回見麵,夜夜笙歌。
這一次更甚,沒了薄膜的阻隔,再加上這麼久不見,膩歪的厲害,池禹更是玩心大起,抱著於星落折騰到後半夜。
最後於星落推推他,低低喘著氣:“不要來了,我真的不行了,太困了。”
池禹見她是真累,暫時放過她。吻了下她的額頭,抱去浴室。溫熱的水劃過皮膚,池禹像當初於星落照顧他一樣,仔仔細細地給她洗澡。
第二天,天氣依舊炎熱,於星落和池禹沒有立馬回家。
而是在臨城逗留了兩天。
於星落說很久沒有出來玩了,這話池禹就記在心裡頭了,心中有一絲愧疚。畢竟結婚之前很多計劃都趕不上現在的變化。
當愛情走向婚姻,隨之而來的是各種人生抉擇的妥協,還有瑣事。
但他給自己定了一個ki,就是決不允許於星落在婚姻裡因為自己遭受委屈,一丁點也不行。
於星落是他渾渾三十年裡,唯一的偏愛。他要保證她自由,快樂。
同時,他也在想,如何做一個好丈夫。
臨城這邊有個住做農家樂的古鎮,青山綠水,民風淳樸,池禹和於星落在這過了一天慢節奏的生活。
於星落穿著墨綠色的長裙,肌膚勝雪,露出一截蝴蝶骨;寬簷帽遮住小臉。
每到一個景點,池禹都會饒有興趣的讓於星落站在那兒彆動,他來拍照。
於
星落還不知道池禹竟然是個資深攝影愛好者,總是拍照卻也是嫌累,她走過來檢查照片說:“我不想拍了。想睡覺。”
“留個紀念。”池禹擺弄著單反,手放在她腰上揉了揉,“我覺得我是個挺好的爸爸,現在就帶我孩子出來遊山玩水了。”
於星落懵:“哪兒來的孩子?你在做什麼夢?”
池禹湊在她耳朵邊,歪理一堆道:“昨晚咱倆直接做的,他要是懂事就麻溜來,今兒應該就在你肚子裡頭了。”
“……”這個邏輯真是瑞思拜,於星落竟無言以對:“你當自己是什麼?百發百中?”
池禹哼哼:“就看兒子懂不懂事兒了。”
沒懷上孩子,不怪他,就怪孩子,嗯。
還沒出生就背鍋,做池禹的孩子真慘。
話雖然這麼說,但是晚上池禹照樣抱著於星落在床上折騰。
永遠都是這樣子,什麼都不掛心上。於星落想不免想,他真的能教育好孩子嗎?
池禹說到做到,認真地做了準備。
比如,抽出更多時間和星落相處,也戒了煙,拉著於星落一起鍛煉,調整作息。
看著就還挺像那麼一回事兒的。就是他的預言沒有中。
每個月,他看著於星落的驗孕棒都是喜憂參半。
高興的是又可以輕鬆一個月,憂的是小豆丁怎麼還不來。
小孩真正來卻不是在臨城的那次,而是在初秋。池禹在外地開會,於星落去找他。兩人在外麵就像出了籠子的鳥似的,各種歡快的玩鬨。
回來以後沒多久,於星落就感覺到身體的不舒服,頭暈犯惡心,渾身乏力,昏昏欲睡。
她以為是水土不服,也就沒在意,可接連好幾天都沒什麼精神,臉色也很差。
一天中午,她實在吐得厲害,不得不去醫院做檢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