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是第一起案件?”降穀零挑出其中一張,指尖在上邊點了點,翻開對應的資料,猶豫地皺起眉:“死亡原因是服用了過量的安眠藥。”
“作為處方藥,安眠藥的購買受到限製,必須要按照醫生的處方進行購買。”柯南低下頭沉思:“資料中並沒有在她家中找到處方。”
警方草草定位自殺,基本沒有搜查,根據現有的資料,他們很難進一步推理。
降穀零唔了一聲,他去翻看在15天外的自殺資料,沒翻幾頁就咦了一聲:“市川?”
柯南猛地一抬頭:“市川?”
“市川真,42歲,溺死在家中的浴缸裡,家中有被翻找的痕跡。”降穀零簡單地概述,他掃了眼家庭資料,若有所思:“是市川同學的母親,而且是單親家庭,最後被認定為自殺後恰巧有賊闖入,盜取財物。”
“所以市川麻裡現在是被親戚家收養了?”柯南隨口接道,跳到降穀零的衣服上,幾下爬上肩膀,從高處向下看著市川真的資料:“溺死在浴缸中確實有些蹊蹺,但體內同樣查出了大量的安眠藥成分,也有可能是死意堅定,自殺時做了雙重準備。”
降穀零複雜地看了眼柯南,總覺得自己像個大型的貓爬架。
“所以……”柯南突然鏡片反光:“市川麻裡說的那句話,顯然她不相信母親是自殺,並因此對警察抱有怨恨。”
這似乎說得通,但總覺得市川麻裡的事情還能再深入挖掘。
他摸著下巴:“竊取財物的人抓到了嗎?”
“抓到了,因為盜竊數額不大,最後隻關了不到一年便放了出來。”降穀零說,他拿出市川真的資料擺在柯南麵前。
明明認識的時間不長,他卻能明白柯南每一句話的意思,柯南似乎也能立刻理解他未說出口的話語。
這種無需多言的默契感新奇而有趣,讓他甘心在這時做一個偵探助手。
“金元亮太。”柯南默念這個名字,“能查到他現在在哪裡嗎?”
“你認為市川同學是這次案件的關鍵?”降穀零揚起眉:“她的行為確實有些奇怪……”
“上午的時候,她領我們去了山中的店鋪,並且試圖在外邊撥打電話。”柯南沉聲說,“在房間內充滿煤氣的時候撥打電話會引發爆炸,即使我們離店麵仍然有一段距離,也會被波及到。”
降穀零的目光沉澱下去:“為了擺脫自己的嫌疑……嗎?”
“如果店鋪爆炸,客戶登記表會被燒毀,按照基本沒有目擊人這個情況看,她不需要以自身很可能受重傷的方式來洗清嫌疑。”柯南抬起頭,“零先生,當時你在和她談話,根據她的神情,你認為她對警察的看法如何?”
“不完全是討厭。”降穀零思索片刻,回想起市川麻裡說話時,儘管掩飾但眼中仍舊透出幾分期許的光:“至少在我問她是否想成為警察時,她說的考慮是真心實意的。”
“也許她在向我們求救。”柯南道,臉上閃過幾分黯然:“有的犯人會一邊行凶一邊希望自己被人阻止,或者她希望我們阻止凶手繼續行凶。”
求救?
降穀零確實沒有想過這個可能性。
“不過,目前這些隻是猜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