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多事?”諸伏景光疑惑。
降穀零把他拉進自己房間:“進來說。”
房間門哢噠關上,另外一個房間立刻探出兩顆腦袋來。
本來隻是鬆田陣平拉著萩原研二在研究新出的軍用武器雜誌,沒想到休息時卻聽到了這麼一番對話。
“柯南?”萩原研二摸著下巴:“柯南·道爾?”
“景老爺肯定也知道零那家夥的小秘密了。”鬆田陣平斷言,“說不定是給自己的洋娃娃起名叫柯南。”
萩原研二這時候也拿不準了。
總不會有哪個女孩子叫柯南吧。
“要不明天直接問一下?”萩原研二遲疑道。
他們這樣偷偷摸摸地是不是有點像hentai。
鬆田陣平回頭和他對視,讀懂了幼馴染未說出口的含義,沉默片刻,怒:“我可不是變/態!”
“小點聲。”萩原研二急急忙忙捂住他的嘴。
好在降穀零的房門沒有任何動靜,應該是沒聽到他們的聲音。
降穀零和諸伏景光確實沒聽到,他們正在聊今天的案件。
“所以,你們抓到了凶手?”諸伏景光睜大眼:“這才過去一天!”
“剛巧凶手要犯案,當場抓獲。”降穀零說,他思索片刻:“以前的案子有市川麻裡的證詞,再重新搜證一番,定罪應該不難。”
“就算年代久些的幾起無法定罪,也足夠了。”柯南接話道,他扯了扯自己的衣服,上麵有些灰塵,以及乾了的汗水,讓他覺得不太舒服:“零先生,我能去洗澡嗎?”
其實降穀零還有好多事情想問他,見他眼巴巴看過來,隻能先作罷,起身去找他的小浴缸:“我去給你燒熱水。”
他起身找水壺的時候,諸伏景光往柯南這邊靠了靠:“這次的案件基本是柯南自己推理出來的,好厲害。”
那雙上挑的貓眼看過來,誇得真誠。
柯南有些不好意思地擺擺手:“也沒有啦,零先生也都推理出來了。”
“我可沒有。”降穀零插話:“我沒想到宮內是下一位受害者,就算後來知曉了,沒有你幫忙也沒辦法趕到現場,更彆說救下市川麻裡。”
頓了頓,他道:“但還是希望下次做什麼之前和我說一聲,突然看到你跟著跳下去,心臟差點停了。”
“好哦。”柯南乖乖地道。
要是換成未來的戀人,早就又委婉地在他耳邊絮絮叨叨個不停,讓他千萬一定必須在意自己的安危。
“零先生真好。”他感動地道,雖然他看得出其實對方也很想多說幾句,但可能是拿不準,所以隻能按捺下去。
忍耐的樣子也很可愛。
空氣突然寂靜,柯南愣了兩秒,反應過來:“啊,我說出聲了嗎?”
諸伏景光忍笑忍得很痛苦:“沒、沒關係,你說的又沒錯,zero確實很可愛。”
降穀零惱羞成怒地拍桌子,力道大的差點把坐在桌子上的柯南都震起來:“怎麼可能!”
年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