獵人咬著牙,繼續向著樓上狂奔,血液滴在地上留下了一條布滿了血點的軌跡,一層又一層,獵人一口氣狂奔了5層,肩膀上麵的傷口讓他頭上布滿了冷汗,劇烈的疼痛讓他感覺自己的腦袋都是昏昏沉沉的。
“娘的!啊!”
獵人伸手從自己的隨身藥品袋子裡取出了那一小瓶高濃度的醫用酒精,衝著傷口狠狠地澆了上去,猛烈地疼痛仿佛要將獵人撕碎,原本混沌的腦袋頓時清醒了起
來,獵人很利索的將止血粉與阿莫西林混合藥粉倒在了傷口上,用紗布簡單的包裹了一下,現在他可沒時間用刀子一點點的將那些爛肉剔除下去。
包紮完傷口後,獵人很利索的衝向了窗口附近,尋找了一個承重柱,直接蹲下依靠著一個辦公桌和承重柱向著樓下的遊擊隊開火。
遊擊隊正用**掃射的來勁,10樓的窗戶猛地破裂了,他們愣了一下,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緊接著一聲槍響傳來,為**供彈的**手頓時捂住了自己的肚子,他呆呆的看著自己從彈孔裡麵流出的內臟,一頭倒在了地上。
“10樓!10樓!快快!抬起槍口!快!”
被襲擊的兩個**組想要抬起槍口,卻發現安置在小板車上麵的**射界瞄準不到上麵,原本勢均力敵的壓製頓時陷入了高度壓製的窘境當中,67式通機看起來不大,但是重量可一點都不輕,沒有經過專門的訓練離開固定支架根本打不了。
遊擊隊員想要將**抬起,連發下沒有打了兩槍,**就不知道飛到哪去了。
“砰!”
又是一聲沉悶的**傳來,那名想要抱著**射擊獵人的家夥就被**擊中了腦袋,53式步機彈5500焦耳的動能瞬間將他的腦袋從脖子上削了下來。
血腥的場景讓這群一直以來也沒有經曆過戰鬥的遊擊隊都蒙了,他們短暫的遲疑之後立刻想要衝上去搶下那支掉在地上的67式班機,但是獵人可不給他們這個機會,**精確的擊中了那個家夥的胸口。
中彈的遊擊隊員仿佛一個被拔掉了電池的玩偶一樣,直接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不動了,殷紅的血液在周圍格外的紮眼,那群遊擊隊員原本還有想要衝上去的想法,但是看到這樣的情況再也不敢往上衝了。
遊擊隊在這裡吃了癟,不敢繼續戀戰,沒有了**火力給他們壯膽,他們的士氣頓時下降到了崩潰的邊緣,指揮他們的人也沒有繼續戰鬥下去的想法,邊帶著其餘的人狼狽的撤離了。
看著遠去的遊擊隊員,獵人喘著粗氣放下了槍,51式**彈猛烈地後坐力讓他的傷口每開一槍都會被衝擊力帶出不少鮮血,獵人扶著牆一步步的走下了商業大樓,蹲在門口的老者見狀立刻上來扶住了快被疼的虛脫的獵人。
兩人走的很慢,獵人第一次感覺疼痛是如此的煎熬,不過現在的他也不能像過去那樣依靠成癮性極高的藥物來恢複自己的狀態了,他想活著,第一次如此的想要活下去,他感覺自己突然變得膽小了很多,失去了往日那種不畏生死的那部分勇氣。
“小夥子,槍法可以啊!我估計你以前肯定是個部隊裡麵的尖子兵哇!”
“尖子?算不上,就是槍法好點罷了,老人家貴姓?”
“崔根生,叫俺老崔就行!”
“好!以後就叫你根生叔吧!”
“你願意怎麼叫就怎麼叫吧!”
崔根生發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