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官!這麼多兵陣亡!我們難道扭頭就跑?複興軍也沒有什麼了不起的啊!就是群知道偷襲的耗子罷了!難道您害怕他們不成嗎!?”
“你知道複興軍的實力嗎?你以為他們就這點實力嗎!?你父親讓我帶著你,你應該自己帶點腦子,帶兵打仗是靠意氣用事麼?他們可不是當時我們打介休的時候那種混亂的小**地,一群政府官僚管轄的廢物地方!介休當初有10萬人口,那又如何,他們連偵察兵都不敢派出去!
平剛中尉!你給我打開地圖好好看看,複興軍跑了多遠!150公裡!還是越野!根本沒讓這段距離的觀察哨發現!他們的部隊人數是不多,全部人口還不過50萬剛出頭,但是現在打仗沒後勤你覺得能打嗎!?
你要是想打,讓你爹平玉傑給我派點重裝部隊,
你指望用這手頭幾千人的附屬軍輕步兵去打已經有近4萬常備軍和可以隨時動員10萬人和你死磕的複興軍,你是嫌他們死的不夠快麼?在我看來,連新城都覺得沒必要守!打仗不要看局部!學會看全局!收攏部隊!全部返回!”
“是!”
平剛有些不情願的拖長了語調,他的心裡十分的不服氣,他的父親是救世軍南方總督區的總司令,在他的眼裡,即便是這些弱雞的黑領軍,照樣可以將複興軍打的爬不起來,他就不相信,複興軍撐死不到4萬的軍力能有多厲害。
不服氣歸不服氣,在確定周圍已經安全的情況下,秦羽龍還是拉著平剛翻過了兩公裡的山地,找到了當時複興軍設立的伏擊陣地上,齊膝深的積雪帶著嚴寒穿過了他們厚實的軍靴,寒冷仿佛深入到了骨髓當中,但是秦羽龍一點都沒有介意。
秦羽龍站在被擊毀後殉爆幾乎變成零件狀態的田園犬1a輕型坦克前眯起了眼睛,他看著地上車轍遠去的方向,又觀察了一下在周圍隱蔽極好的伏擊陣地,臉上露出了欣賞的笑容,在他的心裡,複興軍是他必須要戰勝的敵人,在廢土,已經很久都沒有這樣讓他覺得興奮的對手了。
救世軍介休地區守軍對新城地區援助莫名的消極讓複興軍有些摸不著頭腦,這段時間複興軍趁機加大了對救世軍的交通乾線上麵的橋梁和道路實施破壞和對哨所進行不間斷的打擊,已經擴展到了2000人規模的破襲部隊在新紀元的即將步入第12年的4月時幾乎發動了對救世軍交通線的全麵打擊。
這支部隊神出鬼沒的襲擊讓那些哨站的救世軍士兵都嚇得肝膽俱裂,有時候戰鬥剛開始就不戰而降,但是這支部隊從來不會留下一個活口,即便這些救世軍軍隊很多人是為了混口飯吃,但是對於這支繼承了獵人作戰風格的軍隊來說,第一沒有抓俘虜的時間,第二就是死去的人往往比活著的人更有威懾力。
很多救世軍的部隊在路過這些屍體被懸掛在崗哨或者卡車上的哨站時,都會被那些開膛破肚被割走耳朵或者鼻子的屍體嚇得魂飛魄散,以至於還沒有和複興軍交火,就會將各種流言傳播到救世軍的軍營中,造成很多根本不存在的恐慌和擔憂。
新紀元的第13年很快就悄然來到,複興軍那邊廣播著歡快的音樂,士兵們歡快的歌聲穿過了淩冽的寒風傳入了張文靜的耳朵當中,這一年是地獄一樣的一年,新招來的兩名可憐的姑娘沒有支撐多久就因為疾病而**,每天晚上,被病痛和絕望折磨的張文靜總是會來到這片滿是彈孔和死亡的城牆邊,坐在自己用將近一個月的時間用雙手給自己刨好的墳墓坑裡,等待著自己生命的結束。
周圍的救世軍士兵看到張文靜就像是看到了鬼一般,她披散結塊的頭發,骨瘦如柴的身子,每天晚上就像是一個機器人一般,拿著一個金屬板挖開一個個的墳包,尋找著什麼人,時常乾枯的雙手被鋒利的石塊割破,鮮血淋漓的再回去。
“今天是新紀元的12年12月31日!還有2分鐘,我們就要迎來新紀元的第13年,讓我們全體複興軍戰士,工人和農民同誌們!端起你們的酒杯!拿起你們的筷子!準備迎接新的一年到來吧!感謝廚師同誌們為我們做出可口的飯菜!
今晚!我們齊聚一堂!有燒雞!還有烤變異豬排!水果湯!還有美味可口的蔬菜炒肉!雖然我們酒杯中隻有白開水!但是!能在這樣的世界裡,和自己的同誌!和自己的戰友一起齊聚一堂!沒有美酒又有什麼關係呢!?........”
響亮的高音喇叭不斷地播報著關於複興軍跨年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