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已擺在眼前(2 / 2)

“你瘋了嗎,阿不思·珀西瓦爾·伍爾弗裡克·布賴恩·鄧布利多?”很快,阿芒多開始大聲地質疑起鄧布利多的決定來,“你的麵前是個不折不扣、壓根沒有掩飾自己鋒利獠牙和利爪的狼崽子,而你決定把他當作正常的綿羊放進羊圈裡?”

就連納西索斯的曾曾曾祖父菲尼亞斯也沒有開口提納西索斯說話。沒有人相信納西索斯是無辜的,因為就連他們也沒辦法知道間接與蛇怪的眼睛對視會遭遇怎樣的下場。納西索斯不應該知道這些——除非他親眼看著那隻貓被以這樣的方式石化。

納西索斯不去管那些肖像對他的看法。實際上,他壓根已經聽不進去他們在說什麼了。在聽完鄧布利多的話後,他就猛地把自己的腦袋低了下去,不讓任何人看見他的表情。酸澀的感覺自胸口緩緩蔓延,視線內的景象像是被浸泡在水裡、而水麵又被打碎一樣,模糊不清。零星的幾滴淚珠掉落到桌麵的毛毛牙薄荷糖上,少量黏糊糊的藍綠色糖液在桌子上流。

“為什麼?”

他用悶悶的聲音問道。

房間裡驀地安靜了下來,原本吵吵嚷嚷的畫像們像是被人施了沉默咒,不約而同地選擇了不再說話,靜待事情發展。鄧布利多站起身,走到納西索斯的身旁,給了他一個輕柔溫暖的擁抱,但卻什麼都沒有說。

很快,納西索斯就止住了失控的情緒。他用很小的力氣推開了鄧布利多,再次直起了身子。

“謝謝。”他小聲說著,從椅子上站起來。

“我得走了,我得去照看福靈劑……請您相信我,並且做好蛇怪隨時會突襲學生的準備。如果有需要我幫忙的地方,儘管和我說。”

他幾乎是迫不及待地逃出了這間屋子,穿過從校長室前往八樓的門,往赫奇帕奇的密室趕去。

在進入之前,他謹慎地再三確定了大腦封閉術處於開啟狀態,但他並沒有發現,有什麼東西順著他的衣袖滑落到地上,留在了走廊裡。在一聲細微的“哢噠”聲後,掛毯上的黑色木門被關上了,巨怪和巴拿巴再次出現在了掛毯上。

片刻之後,鄧布利多也出現在了八樓走廊上。銀白色的長角水蛇在地上直起半截身子,用複雜的眼光同鄧布利多對視。鄧布利多似乎並不意外於這位隱藏訪客的露麵,隻是歎了口氣,愁眉苦臉地開始在掛毯前徘徊。很快,有求必應屋的門出現在了巨怪棒打巴拿巴的掛毯對麵,鄧布利多推開房門,露出後麵乾淨整潔的會客室。長角水蛇和鄧布利多先後走了進去。

“事情有點難辦。”鄧布利多說,“這孩子的情緒很明顯處於焦慮之中,那些其他人的看法對他的影響不算大,但很難消除。”

“這都怪我。”

長角水蛇低落地在地毯上爬行。

“我以為他會是那個邪惡黑巫師的翻版,卻從來沒想過他會是個這麼好的孩子。我以為帶著記憶活在生死之間已經夠難受了,但當我重新返回人世,看著我一手策劃出的、讓所有人對這個無知的靈魂保持警惕的局麵……這比他真的是個壞坯要更令人難受無數倍。”

鄧布利多歎了口氣。

“我們都沒想到這一點,魂器的力量比想象中要虛弱太多……你應當儘早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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