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是我從西洋那裡學來的東西,保證讓他眼前一亮,是吧,小兔子,那家夥肯定會消氣的。”
蘇婉桃不太相信穿條裙子跳個舞就能讓人消氣,而且這裙子也太怪了吧,線條粗糙,切割的亂七八糟邊角,被衣服遮住的皮膚生疼。
她走到晏辭楓麵前拉了拉他的衣袖,隻不過晏辭楓好像睡熟了,沒有理睬她,她也不著急,反正是他沒有醒,可不算是她沒有來向他道歉啊。
蘇婉桃就這樣乖乖的坐在晏辭楓麵前,等著他醒來,但晏辭楓卻是在睡夢中眉頭一皺,仿佛陷入了什麼可怖的夢魘裡。
在一片漆黑的地牢裡,晏辭楓瘦小單薄,仿佛風一吹就會散架,他拿著染滿鮮血的弑仙劍。
周圍橫七豎八躺著各種殘缺的屍體,那些人的表情是痛苦,是絕望,是憤怒。
但有一個卻是滿滿的心疼,晏辭楓走到那人麵前,拿起她的腦袋。
她脖子沒有被切好,脖子後麵還留著一點皮膚。
腦袋被拎起來後,血液順著的皮膚往下滴,晏辭楓撥開擋住她麵容的頭發,仔細辨識著那人的五官。
他這才發現這個心疼他的女人是他那個冷血無情,胡亂沾花惹草的母親。
他從出生起雖然有父母,但還不如沒有,他父親養著幾千個小妾,母親也天天出去尋找外男,兩個人雖是夫妻,但是就好比陌生人一樣。
他在這樣的家裡長大,性格越來越暴戾,久而久之他癡迷上了弑殺和血液,變成了眾人眼中的魔鬼,連魔族都害怕的魔鬼。
但是他從來不在乎自己在彆人眼中的看法,他隻喜歡享受殺戮,來伺候他的婢女被他殺了一堆又一堆,那些婢女豎著進來,碎著出去。
他的母親和父親從來沒有關注過他,因為長久的廝殺,他和弑仙劍情投意合,並簽訂的契約。
沒想到剛簽訂契約,他就失了神智,整個人被弑仙劍控製著,**了魔族三分之一的人。
那些長老們有意驅逐他出去,但是後麵發生了什麼,他被留下來了,他自己也記不清了。
晏辭楓本來沉浸在睡夢裡的殺戮,突然感覺到有外力在拽他的衣服,他低頭一看,一個粉粉嫩嫩的小女孩兒正揚著笑臉拉著他的衣服。
刹那間,整片煉獄盛開出鮮花,陽光照進了他冰冷的世界,他蹲下身,伸出一隻手拉著小女孩兒暖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