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他最討厭陸佑澤哪段時期,就是這段他活潑開朗,討人喜歡的模樣了。
比起這副充滿朝氣的模樣,千殤還是覺得他比較習慣陸佑澤一開始的沉默寡言,或者是最後來的死氣沉沉。
千殤臉黑如炭,跟著陸佑澤去了學堂,太長時間了,他都忘記自己的位置在哪裡了,還是靠著陸佑澤找到的。
本以為要聽那種無聊至極的課,結果上課時他眼睛一睜一閉就到了下課。
千殤還以為是自己又來到了下一個的時間點,隻有陸佑澤看著在一旁睡了一整節課的千殤沉默。
回家路上千殤還在想著這個時間段要怎麼才能過去,他想要趕緊回到蘇婉桃離開的那時候,將蘇婉桃留下來,說不定未來就可以改變呢?
結果沒注意,他眼睛一眨間竟出現在一個陌生的地方。
陸佑澤站在他旁邊,劍尖直指地麵,身上到處都是傷口,千殤低頭看了看自己,自己身上也掛了彩。
而且看樣子似乎是毒氣入體,但能夠如此熟練用毒的隻有……
對麵的陸佑澤。
陸佑澤陰冷的眼神看著他,像一隻蓄勢待發的蛇,吐著蛇信子朝著千殤**。
腦中一片刺痛,千殤想起這是哪裡,這裡好像是他和陸佑澤**的地方,因為陸佑澤偷偷私藏了蘇婉桃的畫像,在夜晚裡拿著蘇婉桃的畫像進行身體和心靈上的雙重安慰。
他正好撞破了那一幕,便和陸佑澤打起來了。
“你不是說過你不會喜歡她的嗎?那你屋子裡,你的那些東西是什麼意思?你好惡心,竟然準備了那些。”
陸佑澤低低的笑,嗓音沙啞,像是被砂石磨礪過,對待麵前這個相處了幾百年的朋友,亦或者家人,他並沒有一點心慈手軟。
“我準備的那些玩具肯定會讓小桃舒服的,這可是我從青樓特地學來的技術。”
千殤抽了抽眉毛,看陸佑澤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個變態,這段記憶他完全不記得了,沒想到陸佑澤之前竟然比他還變態。
“你這個家夥怎麼這麼惡心?桃晚姐姐才不會喜歡這些東西,她喜歡的是我。”
陸佑澤完全不聽千殤的狗叫,又朝千殤扔了些什麼,千殤感覺渾身燥熱,呼吸困難,倒在地上,陸佑澤沒有再進一步殺了他,而是轉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