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伯母道:“傅墨沒死,那肯定知道有人害他,以後他肯定警惕起來了,咱們不容易下手了,以後怎麼辦?”
傅硯道:“現在不是以後不容易下手的事了,而是,傅墨知道有人害他,會往下查,有可能查到咱們頭上的事。”
對於這一點,傅伯母倒是很有信心,道:“咱們每次行動都是很謹慎的,他應該查不到咱們頭上。”
傅硯想著也是,他們這樣謹慎,傅墨或者警方,應該查不到。
反正那附近沒有監控,卡車司機和車子,沒留下任何線索,想來是查不到他頭上的。
就算查到了司機頭上,也不會查到他頭上,因為那個司機,是專門做這方麵事的人,完成後,拿了他的錢,早出國了,畢竟他買凶殺人,付的錢不少,這麼一大筆錢,夠那司機出國過好日子了。
就算去一些發達國家那錢可能有些不夠,但去一些次一些的國家,還是能過的很舒服的。
所以警方想找卡車司機,等他們找到人了,人早跑了,根本查不到蛛絲馬跡了。
這樣一想,傅硯便放下心來,不再擔心了。
尤其是,他看警方一直沒動靜,還以為傅墨的確沒發現是自己做的手腳。
結果,他顯然放心的太早了。
這天,稅務部門突然找上門,說是發現他以前管理的公司,偷稅漏稅,讓他跟他們走一趟。
傅硯聽了,自然不想去,因為,他的確偷稅漏稅了,但,這不是大家都是這麼乾的嗎?他的公司賺了錢,他自然不想交出去,交出去那麼多錢,太讓他心疼了。
況且,他當時還在跟傅墨競爭呢,傅墨每年經營的利潤都不少,將他咬的很緊,所以他自然想搞這樣的小手段,才能保證每年的利潤比傅墨多一些。
正因為他做了違法犯罪的事,所以傅硯看稅務部門的人找上他,他才不想跟他們走,因為他怕自己跟他們走了,就回不來,直接吃免費飯去了。
但,人家找上了門,自然不是他想不去,就能不去的,哪怕他是傅氏的大少爺,也不行,所以當下隻能乖乖走了,就是走之前,給父母打了電話,讓他們趕緊跟老爺子還有傅氏法務部打電話,讓他們想辦法撈他。
且不說傅硯被稅務部門帶走如何,也不說大房亂成了什麼樣,隻說傅硯被查這事,不用說了,這自然是傅墨做的。
他之前隻是收集了傅硯做的違法犯罪的事,並沒做任何行動,畢竟他是想著他到底是傅硯的堂兄弟,舉報自己的親人違法犯罪有點不好——哪怕這是對方犯罪,但作為親人舉報,似乎也有點不好——所以一直沒行動,隻收集,以防萬一。
但,這會兒傅硯都下手殺他了,他就不會再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