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就這個簡單的要求,張堂妹夫家也拒絕了。
夫家表示,弄宴會需要錢,他們哪有那麼多錢,搞什麼宴會。
急的張堂妹表示,用她的私房錢弄,但她夫家都不弄,在他們看來,就算張堂妹用私房錢弄,也不行,因為張堂妹的私房錢,也是他們家的財產之一,用了不也是他們家財產減少了?那自然是不行的。
張堂妹看自己無論怎麼說,也弄不來人,都快急死了,畢竟她要真在床上躺上一百天,到時積分都要扣光了,金手指可就要走了。
這金手指要走了的話,她的生活是沒什麼問題,畢竟上一世嫁的就是這個人家,輕車熟路的,不會有過不下去的事。
但她整不了琳琅了啊,然後,也沒法靠金手指,將來讓兒子女兒找門好親事,帶動家裡發達了啊,這怎麼可以呢,畢竟這個金手指,顯然對她是非常有用的,她其實都已經依賴上它了,如果沒了,她可怎麼活啊。
最後實在沒辦法,張堂妹隻能讓家裡給她找些說書的女先生,或玩百戲的,來給她解解悶,說是一直躺在床上太無聊了。
說是解悶,無非就是想多見一些人,薅些積分。
雖然這些人,是底層人,估計氣運也不太好,肯定沒請人赴宴來得好,但能見一些生人就是好的,她也顧不上了。
想到這兒,張堂妹有些後悔,想著當初好好的時候,沒多認識一些人,多薅一些積分。
當然了,也是沒辦法的事,這個時代,她們這些女子,出門不易,哪能想去哪兒就去哪兒,想認多少人,就認多少人,都是要跟著家裡安排,出門見客的。
想天天往大街上跑,逛街,然後吸街上那些人的氣運,基本是不可能的事,要不然她早吸很多了。
就是去了街上,也會戴帷帽,那相當於沒見到人,同時也不認識對方是誰,也是不行的。
她這個金手指,需要見到人,還要知道對方的身份,估計是金手指要確定被吸的人是誰吧,就像神誌裡的什麼寶物一樣,要知道對方的名字長相,才能吸進寶物裡。
要不然金手指吸誰的氣運,都不認識對方,金手指報上去要吸誰誰誰的氣運,不知道名字長相,上麵哪知道吸誰。
不過就琳琅看,這種會吸人氣運、又會害人的金手指,估計也不是什麼好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