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約會去了?(2 / 2)

她記得她哥那些朋友沒一個喊霍總。

陳白壓低聲音,煞有介事說:“比起朋友,霍總說是我老板更合適。”

老板這個稱呼在財神在的時候斷然不能說出,現在對方不在,他說得極其順暢。

霍晴一點頭,說難怪。

難怪她哥在的時候二白笑得淡了很多,原來是因為這樣。

雖然還沒出社會,但她大致也能猜到應該沒人會對自己老板笑得燦爛且真心實意。

任務已經完成,沒有打算繼續留下參與一家人小聚,陳白原本在第一時間打過招呼想要離開,坐在輪椅上的女人在之前卻叫住了他,問:“你周末是在海洛餐廳彈鋼琴嗎?”

還沒說出口的話咽下,陳白說是。

張玲笑得眼睛彎彎:“我猜也是。”

這次在狀況外的成了霍晴,她左看右看,試圖弄清這兩人在講什麼。

海洛餐廳是陳白打工的餐廳,也是張玲朋友平時偶爾會去的餐廳。

朋友不常去這家餐廳,但自從餐廳換了個彈鋼琴的鋼琴師後每周末都必去,說新鋼琴師很討人喜歡,要是她去了也一定會喜歡。

關於長相朋友沒有多說,隻說長得好看,最近換了粉色的頭發。

然後今天就看到了。

陳白沒立即走,暫時留下來陪霍母嘮嗑了。

天生自來熟跟誰都能嘮,加上有充足的和街上各商店老板的聊天經驗,他跟年長一輩的人也能聊得開。

張玲坐在輪椅上,笑得眼睛彎彎。

這家裡多了個人,瞬間熱鬨不少。熱鬨但不吵鬨,也不需要說些客套場麵話,聊些不著邊際的家常,連帶著心情都舒心不少,對旁邊這一頭粉毛越看越喜歡。

染粉色常讓人看得覺著輕浮,旁邊的人卻不是,隻會讓人覺著他天然就適合這個顏色,聊天聊下來,很容易就能看出這個人實際上並不浮躁,踏實還實誠。

確實很討喜。

嘮嗑期間廚房的點心大叔做了幾個小蛋糕,粉毛去觀摩學習,大叔嘮開心了,傳授給他烤小蛋糕絕技。

霍晴這下完全看出來了。

陳二白平時在直播間那麼能嘮不是因為是直播需要,是這個人本來就很能嘮,並且跟誰都能嘮。

下午時候,還需要回去準備直播,交換微信以備以後聊天後,陳白提出了離開。

張玲讓家裡司機送他回去,說有機會再來玩。

這種離市區有一段距離的山上難打到車,陳白於是點頭。

霍晴和剛見麵一樣,撐著傘站在大門邊,對著他揮揮手。

車輛逐漸消失在雨幕裡,隻剩下不斷的雨聲。

從莊園大門往回走,穿過庭院,等到霍晴回到屋裡的時候,二樓一個人影剛好走下。

是休息好的她老哥。老哥視線掃了眼客廳,問:“他呢?”

這個他指的是誰很明顯。霍晴說:“要直……有工作,剛回去了。”

直播是她和二白之間才能知道的事,一句直播差點脫口而出,好在刹車刹得及時。

霍川說:“真走了?”

霍晴瞅了他一眼:“他又不是你之前找的那些人。”

也隻有她這渣哥之前那些人會無論如何找上門來還想留下,二白隻是來工作,並且很顯然也沒看上她這哥。

霍川簡短應了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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