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決賽(2 / 2)

很刁鑽的一個時間,提前吃晚飯太早,過後吃又趕上直播的點。

粉毛又把手機蓋床上了。

在起床下樓買早飯和起床開電腦間,他選擇了閉眼。

閉眼,但沒能完全閉眼,今天天氣好,窗簾沒拉上,陽光照進房間,十分明亮。

睡不著,安靜裡,門外傳來敲門聲。

不輕不重的兩聲。

粉毛起床,沒找到拖鞋,於是直接光腳踩地上,頂著一頭亂毛開了門。

敲門的是鄰居哥,帽簷壓得深,一如既往的帥得很有壓迫感。

剛起床血壓低,手腳有些使不上力,陳白靠在門邊上,問:“這是要出門了?”

許斯年說是,問:“你今天下午也和朋友約好了玩遊戲?”

陳白反應了一下,之後點頭說是。

比賽的事情解釋起來太麻煩,他這幾天沒能跟鄰居哥一起吃飯,一直簡單說的是要和朋友打遊戲。

許斯年低下頭,說:“我出外景,這幾天都不會在家。”

粉毛半睜著的眼睛終於睜開,問:“這就走了?”

“嗯。”

許斯年從口袋裡拿出什麼東西,粉毛伸手接過了,感受到冰涼觸感的時候才察覺出手裡的是一把鑰匙。

是隔壁大門的鑰匙,他有時候用對方廚房,借用過幾次,所以認得出。

許斯年說:“這個給你,想用烤箱或者其他可以自己用。”

已經長久沒有住過人,房子裡沒什麼值錢的東西,唯一有價值且實用的也就廚房的那些東西,有人用比放那生灰更好。

陳白拿著手上鑰匙,說了聲好。

他目送著自己好鄰居離開了,靠著門揮揮手,說記得多發消息。

大門關上,許斯去了劇組。

忙著準備出外景,已經接近出發,劇組比平時還要來得亂,各種東西被搬來搬去,全是雜亂人影。

人堆裡鑽出個導演,手上抱著一堆台本劇本和攝影台本,看到他後愣了下,說:“你來了?”

相當於廢話的一句話。

許斯年應了聲。

導演笑了下,說:“我還以為你下午走。”

這次外景要去好幾天,分兩趟走,上午一趟下午一趟,下午是晚飯之後的時間。

這個人之前晚飯時間經常不在劇組,說是和彆人吃飯,他以為這次也是,還想著下午剛好能一起走。

許斯年沒有多說,隻略微抬起帽簷,隨口回了聲。

——

已經起床,並且都已經走到大門口,陳白乾脆套了件外套,出門去樓下買了頓早餐外加打算用來當晚飯的早飯,回來後一邊啃包子一邊打開電腦。

上午沒直播,他小小地和輕舟摸了幾把找手感。

他們之前沒收住手打得有些猛,這次四強大概率會被針對。

知道會被針對,但也沒其他有效方法,上午練完中場休息,他中午甚至接了兩單開鎖單,怒賺100元。

下午比賽快要開始的時候,他正好給人換完鎖回來。

白粥小隊果不其然被針對了。在初期被不斷冒出的人追,錯過了發育的好時機,後期隻能用簡陋的裝備參加混戰,打得極其艱難,全靠後期兩個人聯手逆風翻盤,擦邊吃雞。

吃雞的小隊直升決賽,不需要再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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