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在這些情報中就能發現人體實驗的秘密。
*
應齊醒了。
他發現自己身上插著維生儀器的針頭，身體卻被綁在椅子上動彈不得。
麵前的桌子上擺著兩杯茶水，而他對麵，是笑意盈盈的沈淩霄。
這位特批隊隊長麵色和善，將倒滿茶水的紙杯推到他麵前。
碧綠茶水上漂浮著一朵藍色的兔草花，悠哉悠哉的。
這朵小花越是散漫蕩漾，應齊的內心就越緊張焦急憤恨。
他眼含恨意，陰沉盯向撐著頭悠閒坐在對麵的人：“恁寧嗷…………”
沈淩霄呆了半天才明白這牙齒漏風說出的話的意思。
她懊惱拍桌有些後悔：“哎呀，忘了他牙齒漏風了，這可怎麼問？”
元旦：“讓他寫下來？”
廖鳳嬌：“鬆開鐐銬他肯定會乘機反抗。”
丁白薇：“我現場寫一個識彆語音的小程序？”
溫子苓：“那樣需要訓練半小時才能保證準確率。”
“算啦算啦，我也不多問了。”沈淩霄揮揮手讓他們安靜，又把茶杯往應齊麵前推了一點，“其實我對你們星盜團以前犯過什麼事並不感興趣，我隻有一個問題。”
她的聲音瞬間沉了下去，如同深淵的呼喚一般，“你把原本的芯片給了誰？”
應齊沉默：“……”
“溫子苓。”
“用戶名為T，交流內容是委托獲取UMCB-BHC4型人體炸彈子母芯片。”溫子苓機械般讀出了整理得出的應齊的光腦聊天內容。
沈淩霄一拍手：“啊，果然。這種交流肯定都是匿名代號，你也不知道他究竟是誰，對嗎？”
應齊一動不動，或許是默認，或許是清楚T的底細但不想給一點信息，他眼神沒有焦距，就像是沒有靈魂的木偶傀儡。
沈淩霄突然嚴肅了起來，她不再帶著笑輕鬆詢問，而是像審判一樣給出了她的結論：
“不，你知道他是誰。”
她盯著應齊突然震顫的瞳孔，“你早就認識這個T，並且不止一次為他乾過醃臢事。”
應齊全然沒有在大廳時的機靈與掙紮，他嘴唇顫抖仿佛被狠狠刺激過一樣，“……不，我，不認識……”
“你認識，甚至見過他。”
“不，不！我……”
眼看應齊麵色變得猙獰，綁在身後的手開始掙紮抽動，仿佛在與自我作鬥爭，沈淩霄停止詢問站起了身。
“我已經得到我要的信息了，我們走吧。”
雖然聽得雲裡霧裡，但所有人還是跟著沈淩霄出了門。
應齊交還給錢翊鈞處理，特批隊則是會在EAG11上呆幾個小時，等待接手星盜的軍隊來，順便找個安靜的角落將他們手上的信息整理完畢。
崇文彬望著應齊被架走的落魄背影，自己還是沒相通，“就問那幾個問題足夠了嗎？”
傅清銀：“雖然他的演技不錯，但有些微表情他無法控製。比如緊張後槽牙緊咬時微微隆起的肌肉，還有被說中是驚訝顫抖的瞳孔。”
沈淩霄打了個響指，“沒錯！不愧是我家副隊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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