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陸老太太的話,陸宣儀當即鄙夷道,“從我拋棄這廢物的那一刻起,就注定了,我陸宣儀,和他蘇文,再無緣分!”
“夠了!不管你們有沒有緣分,總之,蘇文和周子陵的事情,到此為止!我死了,你們愛怎麼鬥怎麼鬥,但我活著,我不希望陸家女婿不死不休!”
目光嚴厲地說了句,陸老太太語氣帶著毋庸置疑。
過去在陸家。
蘇文和周子陵雖也有過矛盾,但那時,陸晚風隻是一個普通女人。陸老太太根本沒必要,調節兩個女婿之間的恩怨。
但現在不同了。
陸晚風已是陸家之主,蘇文和周子陵鬨僵,隻會讓陸晚風對陸家心生怨念,所以,陸老太太必須出麵阻攔兩個女婿的恩怨。
“奶奶,你……你真要插手此事?”
見陸老太太為蘇文說話,陸宣儀眼裡不由湧現出幾分陰霾。
“我這麼做,也是為了你陸宣儀好!”
看著陸宣儀,陸老太太竟說了出人意料的話,“宣儀,你捫心自問,最近在金陵市,你哪次和蘇文作對,得到了好處?”
“祝家合作,江南花月宴的邀請函,武道大會押注!陸家之主的競爭……”
“所有的事情!”
“沒有一件,你陸宣儀笑到了最後。”
“反觀陸晚風。”
“她和蘇文結婚後,人生風生水起,如今更做上了家主之位。”
“我現在忽而有些明白……”
“你爺爺當初為什麼要把你的婚書送到神農穀了,如果當初,是你陸宣儀嫁給蘇文,或許……”
“奶奶!你是想說,我陸宣儀沒嫁給蘇文是一件錯事了?”出聲打斷陸老太太,陸宣儀不屑一顧道,“是,奶奶,你說得對。”
“最近在金陵,我陸宣儀處處被蘇文和陸晚風打壓,事事不如意。”
“可那又如何呢?”
“您彆忘了,我現在!可是和陳東流訂婚了!”
“要不了多久。”
“我陸宣儀,就是江南的女主人。可謂一步登天。”
“而這一切,都是因為我拋棄了蘇文這個鄉巴佬!堅持自己,沒有妥協婚姻!”
“僅這一件事,我就已經贏她陸晚風太多太多。”
“您現在還覺得,我陸宣儀沒有笑到最後麼?”
“我就是給陸晚風二十年,三十年的光景打拚事業和武道。”
“她能追趕上我現在的人生高度?”
“還嫁給蘇文後風生水起?”
“在我看來,從陸晚風嫁給蘇文的那一刻起,她就已經歸於平庸了。”
“今天要不是我男人臨時有事,不屑理會蘇文這等小人物,陸晚風怕是要成為寡婦了。”
看著自鳴得意,趾高氣揚的陸宣儀,陸老太太沉默許久,跟著她無奈歎息道,“可如果真如蘇文所言,陳東流不會再回來金陵市了呢?”
“奶奶!您說什麼呢!?他蘇文一廂情願地癡人說夢,您怎麼還當真了?”
聽到那句‘陳東流不會再回來金陵市’,陸宣儀當即幽怨道,“奶奶,我知道,你勸和蘇文和周子陵,是顧忌陸晚風。”
“但你也沒必要聽一個鄉巴佬胡言亂語吧?”
“我男人不回金陵市,他能去哪?”
“彆忘了。”
“陳東流的家,就在江南!”
說著,陸宣儀又賭氣道,“這樣吧,奶奶,如果陳東流回來金陵市娶我,蘇文和周子陵的恩怨,您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反之。”
“我和周子陵都不會再去找蘇文的麻煩!”
“這……”見陸宣儀死活不肯放過蘇文,陸老太太隻好歎息道,“罷了,那就依你。”
“接下來。”
“我說正事……”
“九州國師薑無命,來江南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