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鵬天,你看我乾嘛?又不是我強迫鹿瑤陪我的。”
見呂鵬天那吃人的目光一直瞪著自己,秦山墨聳了聳肩,他一臉無辜道,“我不過是隨口說了句,想讓鹿瑤陪我一晚。誰知道,這女人當真了。”
“隻是……”
“我萬萬沒想到,鹿瑤和你交往兩年,她居然還是個雛?你們……”
“秦少,你和呂鵬天這個廢物解釋什麼?我們走。”不等秦山墨把話說完,鹿瑤就挽著他離開。
不過臨走前。
鹿瑤又想到了什麼,她當即停下腳步,然後回眸輕蔑的對呂鵬天道,“呂鵬天,你該不會也是為了青風劍而來的吧?那我奉勸你一句,哪裡來的,滾回哪裡去!”
“青風劍已經被秦家二少爺預訂了!”
“上官風鈴手中的那一張‘洛水龍雨宴’邀請函,更是秦山墨的囊中之物!”
“至於你?”
“一個煙草集團的公子哥,你也配參加‘洛水龍雨宴’?你什麼檔次的富二代?還妄想碰瓷安慶省大佬雲集的宴會?你快算了吧……”
不近人情的說完。
鹿瑤直接和秦山墨走向無雙拍賣會。
兩人走後。
噗通一聲。
呂鵬天承受不住打擊,他直接失魂落魄的癱坐在地上。
“……”
見呂鵬天那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蘇文掐著眉心道,“呂鵬天,你昨天不是說不在乎鹿瑤了麼?你這……怎麼又傷感起來了?”
“我,我那隻是口嗨一下。”呂鵬天支支吾吾道,“就算養條狗,兩年時間都會有感情,更何況是人?”
“那鹿瑤……”
“她怎麼能這麼下賤?”
“剛和我分手,她,她就糟踐自己?和彆的男人睡覺?她……”
說著,呂鵬天直接崩潰的哭了起來。
“行了,彆哭了。鹿瑤那女人,不值得你哭。”
見呂鵬天那沒出息的樣子,蘇文很是無奈。
不過呂鵬天這人性格就是如此。
當初在神農穀。
呂鵬天也很沒出息……被蛇咬了,就哭天喊地,還說要給父母打電話說遺言。
“咦,呂鵬天,你這是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