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天臨起身走了,又一次不歡而散,太後氣得抓起桌上的茶杯摔在了地上。
“都是那個長公主,都是她給我的皇兒灌輸那些狗屁的新思想,才讓他象今天如此模樣。”
太後貼身的老嬤嬤悄悄走到她的近前,她是太後陪嫁丫頭,這一生從沒嫁人,一直陪在太後身邊,很得她的信任。
“娘娘,氣大傷身!”
“你看看這個混帳家夥,本宮十月懷胎生下他,養育成人,為了他忍辱負重,為了什麼?他竟然連這份榮寵都不給我母家,那這個太後本宮還當的有什麼意思?”
“太後,我看這事啊不怨咱們皇上。”
“啊?那怨誰?”
“您想啊,沒準皇上受迫於長公主,這也許不是皇上的意思呢?”
太後晃然,“對對對,你說的對,以前天臨很孝順,本宮說什麼是什麼,他從不反駁本宮,自從認識這個什麼狗屁長公主後,他就不怎麼來後宮了,本宮說什麼他總是反對,不讓本宮插手前朝,連後宮的事他也不讓本宮插手了。”
“您說這長公主不會是什麼妖人吧?”
“誰知道,反正她很強大,咱們不是她的對手。”
“她會禦獸,那些獸類都聽她的,您說她會不會是妖獸變的?”
“就是妖獸變的,咱們也不能把她如何呀?”
“不如奴婢派人這麼這麼辦?”
老嬤嬤在太後耳邊悄悄的說了好半天話,太後咬咬牙。
“就按你說的去辦,就算拿她沒辦法,本宮也要出這口惡氣,本宮是太後,天下最尊貴的女人,憑什麼在她一個黃毛丫頭麵前矮三分。”
不得不說這個太後在往作死的路上不斷前進。
臘月二十日,瑾年回到家中,這趟回來,他會過了正月再走。
家裡一切都妥妥的,孩子們都放假在家中,也不出門,天天在屋裡寫字畫畫,兩人偶爾會看看他們,日子過的很是愜意。
“娘子,錢家二房的事我跟皇上說了,他把二房的當家人降職了,然後貶到南方一個縣城當縣令去了,”
“就他們家貪財的樣子,還不得吸光百姓的血呀?”
“皇上把錢家人叫到禦書房,直接就跟他們說了,他敢貪,他就敢殺,一點不會念及錢家和蕭家的關係。”
“貪得無厭之人沒改的。”
“好良言難勸該死的鬼,若是手上沒有人命,皇上說了隻抄家流放,若是有人命,肯定不會放過他們,他們想死,咱們不攔著。”
“到底還是看了咱家的麵子。”
“嗯,以他的性子,直接就是殺,沒這麼多廢話的。”
“過了年,你幫他選個好皇後。”
“必須的,省得他總惦記你!”
喜兒給他倒了一杯茶,“有時間找片兒荒地練練武技,等你修為再高了,武技隻能在空間練,這片天地會承受不的。”
兩人喝著茶說著話嘮著家常,外麵婆子站在門口說道。
“小姐,瑾華少爺帶著一位姑娘來了,說是想見見您。”
喜兒看了一眼瑾年,“看見沒,還沒進門呢,先往我這裡來了,我去看看。”
“為夫陪你。”
羅家客廳,一男一女,配套的情侶裝,不用猜測,就知道他們的關係。
喜兒和瑾年一進來,他們就扭過了身,她隻一眼,就清楚婆婆為什麼不喜歡她了。
好看是好看,但是卻長的一副媚相,定力不足的男人,還真是無法抗拒,怪不得瑾華非她不可呢。
一見到喜兒,衣著華服的姑娘,忙給喜兒和瑾年行了一個標準的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