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李家人想暴屍羅老爹,她就恨不得立即跑到李村,殺光他們全村的人。
她看著自己的這雙小手,白晰纖巧柔弱,本來不想沾血的,可是他們非要逼著自己動手。
喜兒的雙眼充斥著戾氣,眼晴漸漸的泛起紅色,眼前全是前世和敵人打鬥的畫麵,她用這雙手,收割著一個一個的生命。
到了這裡,竟然也是這樣,即然不讓乾淨,那麼就不要乾淨。
她寧願沾滿鮮血,也不要這樣被動。
看看月亮,她慢慢的換好了夜行衣,輕輕打開房門,然後一下子竄到了房頂,消失在黑夜裡。
第二天上午,喜兒在藥鋪跟掌櫃談藥材的生意,就看見鎮長騎上一匹快馬,帶著好幾個護衛,向李村方向奔馳而去。
她漫不經心的收回目光,平靜的和藥鋪掌櫃討價還價。
她在半天之內,把空間的藥材全部賣給了鎮上的藥鋪,雖然價錢比不得縣城和府城,但是她懶得再跑了。
空間裡的藥材,不需要成本,藥鋪掌櫃倒是沒坑她,也是按市場極品價收的,隻是她的藥材是極品中的極品,稍微虧了一些,也罷,進了一千多兩銀子,自己落個省心。
下午李村的事就在鎮上傳了起來,羅老太聽到後,回家和她說了起來。
“閨女,李村出事了”
“出啥事了?”
“每戶人家的當家人都被打斷了胳膊和腿”
“哦?傷了多少人?”
“十九個,村長也沒逃過”
“那李虎家呢?”
“受傷的是李虎,他的一條腿隻連了一層皮,衙門已經派了官差過去,聽說他家的房子剛剛蓋好,賣了一畝地才蓋起來的”
“是咱家的那畝吧”
“應該是”
“這才叫惡有惡報,娘聽聽就可以了”
羅老太心有餘悸,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可能是惹到什麼人了吧,雖然下手挺狠,但是聽著很解氣”
“他們侄黴了,咱們高興了,走,回家,我去做幾個菜,晚上喝點,慶祝一下”
“你才十二,個頭都還沒長起來,彆動不動就要喝點,小心將來變成酒鬼”
“才不會,等到了夏天,我做點米酒讓您嘗嘗,又好喝,又解乏,每晚喝上一碗,您睡覺都香”
“你還會做米酒?”
喜兒揚了揚手中的書,“都是從這裡學的,還沒做過,這個要等天熱了才能做”
“娘不管你,你愛咋折騰就咋折騰,到時候娘隻管吃,隻管喝”
“娘~”
母女倆摟在一起,哈哈大笑起來。
一連過了三天,鎮上除了議論這事,再沒新鮮的,到現在衙門的捕頭也沒抓到個人影。
李村長心虛,他前段時間帶著人,晚上想刨羅家的墳地,結果被牙行派的人嚇跑了,這事剛一過,他們的腿就斷了,要說不是羅喜兒乾的,他都不信。
捕頭問他為什麼咬著喜兒不放,村長支支唔唔又說不出來。
隻他憑空臆斷,捕頭自然不會相信,況且捕頭也打聽過。
那個叫羅喜兒的,今年才十二歲,個頭也就到成年男人的胸口,從沒學過武藝,隻是力氣大一點,一夜之間打斷十九戶村民的胳膊腿兒,是絕對不可能的。
最後衙門定性這件事是私仇,凶手隱匿了起來,抓不到也不知道是誰,隻能不了了之了。
雖然破不了案,但是縣令卻派了一位高深的大夫,給他們接上了胳膊和腿。
雖然接上了,若是不好好養著,到最後也得落下病根。
要養就得有銀子,他們有嗎?
落下殘疾是必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