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一會兒,劉大夫小跑的進了公堂,他衝縣令行了一禮。
“大人,您找草民?”
“你去給那位姑娘好好診下脈,之後如實說就是了”
“是,大人”
李月想躲開,可是又不敢,隻能硬著頭皮讓劉大夫把脈,一刻鐘之後,劉大夫把手拿開。
“大人,此女子懷孕已近三個月,她和孩子都很好,沒有彆的症狀”
“嗯,麻煩你了”
“應該的,那草民回去了”
等劉大夫一走,縣令驚堂木猛的一拍,嚇得跪地之人一哆嗦。
“紀康,你起來,站到一邊”
“是”
縣令指著李月,咬著後槽牙恨恨的說道。
“小小年紀不走正路,拿本官當猴耍,拿衙門當戲台,可惜演的太差了,來人,上夾棍!”
夾棍是衙門的一種刑具,專門對付女人用的,十指連心,這刑具比打板子還要疼。
“大人,大人,民女錯了,民女錯了”
“哼,現在認錯,已經晚了,明明和彆的男人有了首尾,卻來栽贓陷害他人,若是本官輕罰了你,如何震懾那些象你一樣不知廉恥,嫌貧愛富,為了目的,不擇手段之人,上刑!”
李月在眾目睽睽之下,被官差上了刑具,兩邊的官差一用勁,李月慘叫起來。
紀父紀母嚇的都尿了褲子,他們顫抖著身子,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
看著李月暈倒,縣令說道,“誣陷他人,監禁三月,來人,把她拖下去,關入大牢”
“是,大人”
兩個官差把人拖走後,縣令的目光這才挪到紀父紀母身上。
“你們做偽證,一人二十大板,念在家裡還有孩子,大牢就免了,若下次再犯,雙罪並罰”
“求大人開恩啊,我們以後再也不敢了”
“拖下去”
當官差拖著紀父紀母走出公堂時,正巧鎮長帶著喜兒衝了進來,紀康看到心裡一暖,正要上前。
縣令從上麵走下來說道,“噯呀呀,這不是蕭劍嘛,你能親自來衙門,真是太稀罕了。”
“你少挖苦我,我兄弟這事怎麼樣了?”
“本官又不糊塗,也不是昏官,更不是貪官,這樣的小伎倆,一看就明白了,自然是下獄的下獄,打板子的打板子”
“直接弄死算了,這樣的能少一個是一個,殺雞給猴看,讓這些人以後都不敢再作妖”
“律法在此,不得胡言”
“哼,那我領我兄弟走了”
“等等”
縣令看著喜兒,“你就是羅喜兒吧,早聽說你的大名,冬天種菜,賺了不少銀子吧”
她衝縣令微笑著行了一禮“大人,誰做生意不賺錢呢,您說是吧”
“哈哈,也是,聽說你家的醬菜可是一絕呢”
“改天我來縣城,給您送些我家出產”
“哈哈,還是你上道,不象蕭劍,茅房的石頭又臭又硬”
蕭劍瞪著縣令,他咬咬牙,“曾經三甲進士,說話如此粗俗,真是有辱斯文”
縣令哈哈一笑“你呀,做人做事太死板,什麼有辱斯文,讀書人咋啦,讀書也要拉屎放屁,人前放和人後放,都是一樣的臭,沒什麼不同,難不成人後放,它就成香的啦?”
喜兒沒忍住,哈哈大笑起來,紀康忙拉了拉她的衣袖,然後背過身去,肩膀一聳一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