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吃瓜群眾看不下去了,見過不要臉的,還沒見過這麼不要臉,越看越生氣,好想拿石頭砸死這個老娘們。
“恨你都來不及,怎麼可能喊你,說謊話到了地底下會被拔舌的”
喜兒並不生氣,就這樣慢條斯理的一個字一個字的吐著。
“你再不承認,我家虎子也摸過你,差一點就睡了你,”
對於李母無恥的話,喜兒早就有了免疫,可是羅老太和紀康聽下去了,兩人上前照著李母的腦袋,狠狠扇了兩下。
“來人,按住她,她的手指,我來砍”
羅老太氣得用手指著李母,冬來和秋夜兩人上前死死按住李母的手,方掌櫃遞給羅老太一把菜刀。
羅老太咬著牙狠狠一刀就剁了下去,李母一聲慘叫,她張開嘴破口大罵起來。
“羅寡婦,你能耐了,居然敢剁我的手指?老娘跟你拚了”
李母捂著手就朝羅老太撲了過去,喜兒一個窩心踹,一下就把她踹飛了出去。
“冬來,秋夜,按住,再砍一根”
“是”
李母一聽,扭頭就向外跑去,手上的血嘩嘩的流,圍觀的人怕弄到身上晦氣,趕忙躲到一邊,給了她逃跑的機會。
即便這樣,她跑老遠了還在罵,這就是惡人的模樣啊!
挨了打,受了傷,嘴還是依然的賤!
看熱鬨的都散了,喜兒讓方掌櫃他們繼續營業,她帶著人回了家。
吩咐兩個廚娘,趕快做些吃的,簡單可口的就行。
幾個人總算把肚子填飽了,喬氏吃完就犯困,蕭劍帶著她先回了家,喜兒讓人把那一車的東西都送到了蕭家。
本來是給齊家的,可惜那位老夫人沒口福。
蕭劍不想把這麼好的東西讓那種人吃了,送出去的又要了回來,這世上也就他能辦出這事。
人一走,家裡一下清靜了許多,羅老太神情厭厭的喝著茶水。
到現在她才緩過那口氣,當時實在太生氣,她親自剁了李母的小手指,這會兒渾身沒勁。
喜兒和紀康就坐在她的一邊,“娘,您怎麼了?”
“第一次砍人有點虛脫了”
“嗯,休息一下就好了,下回您看著就行,讓我和哥來就可以了”
“下回娘還砍她,反正有鎮長發話,砍也是白砍,誰叫她手賤還嘴賤,你和康兒都是好孩子,千萬不能這樣,尤其是康兒,讀書人最重這些”
“才不怕,大不了不讀書,這李家人真是太無賴了,偷了東西還罵人,還往人身上潑臟水,明明想求饒,可是說出的話能讓人氣死”
紀康氣的拍了一下桌子,差點把茶水從碗裡震出來,他忙收回手,不好意思的看了看羅老太和喜兒。
“他們就是一群畜生,實在是太可氣”
“說破嘴他們也是狗改不了吃屎,還是算了,都好好休息吧,累了一天了”
兩人從羅老太屋裡出來,喜兒剛要回房,紀康說了一句話差點沒讓她摔倒。
“妹,哥去你屋看會兒書可好?”
“你屋不能看?”
“守著妹妹,哥看書才安心”
喜兒翻了個白眼“看書可以,不許吵到我睡覺”
“好”紀康咧著嘴笑起來,能和心上人多待一會兒是一會兒,想到明天就要走了,他連晚上都想和她在一個屋裡。
哪怕啥也不做,他也願意。
喜兒可不管他,一進屋,立即把外衣脫了,然後爬到炕上,放下枕頭,眼一閉就睡著了。
紀康手裡拿著一本書,眼晴都沒往書上看,一直偷偷看著喜兒。
媳婦長個兒了,都這麼長一波溜兒了。
媳婦臉上的疤好象淡多了,長長的睫毛象扇子一樣,要是沒了那幾道疤痕,媳婦一定是個小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