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天堡風風火火的走了,蕭劍和喬氏憂怨的看著喜兒。
“你怎麼種什麼都那麼賺錢,你可知道你給我們的那盆茉莉值好幾百兩銀子?”
“這不是冬天閒著沒事嘛,種著玩的,我又不是為了賺錢。”‘
“你真是個招財童子,不賺錢,還有人硬要上門送錢,你可知法華寺那顆茶樹出產的茶葉,萬金難求,連皇上想喝一口都要讓人帶著禮物去求取呢”
“完了,我是不是虧了,剛才應該和伯父多要點銀子,虧嘍,虧嘍”
蕭劍和喬氏哈哈大笑起來,“你呀,我公公得了這茶樹,怕是以後有口福了,再也喝不得彆的茶了”
“你們也有口福啊,回頭我再去法華寺折一枝回來,再培植一盆,種這樣一盆,比我一年賺的銀子還多,以後我都不用種地了,賣茶樹就行”
“你就做夢吧,你是機緣巧合得了那一枝,若想再得估計是不可能了,法華寺的武僧看得可緊了”
“沒事,我跟智清要,他肯定會給”
“想不到你們的關係如此深厚”
“還好啦,我答應他每年給法華寺捐油錢”
“怪不得呢”
蕭天堡風風火火的從外麵進來,把銀票往放在桌上一放。
“你給我寫好怎麼侍伺它,我回家把它當祖宗供著”
蕭劍聽著這個不著調的爹說的話,忙重重的咳了一聲,蕭天堡還瞪了他一眼。
“又不是外人”
喜兒在炕桌上把養這茶樹的注意事項寫下來,蕭天堡當寶貝似的把紙吹乾疊好放進懷裡。
這時他們三人才打量她的屋子,“嗯,房屋上的是吊蘭?”
“對”
“窗台上的是梅花?”
“啊,都開著花呢,不用這麼驚訝吧”
“那彆的屋有不?”
“有啊,周嬤嬤屋裡放的桂花,我娘屋裡是牡丹花,紀康哥哥的屋裡是君子蘭”
蕭劍聽到君子蘭後,立即瞪起了眼,“我要看君子蘭,在哪兒呢?”
“我哥房裡啊”
蕭劍立即衝到紀康的屋裡,看到它時兩眼放起了綠光,他立即抱住書架上那盆,跑回了喜兒的房間。
“他屋裡有兩盆,我要這盆”
喜兒看著他護食的樣子,揮揮手“拿走,拿走,你這樣跟強盜有啥區彆?”
“我也不白要你的東西,一會兒送你一套我收藏的刀具,”
“刀具我喜歡,說送就要送,不能失言啊”
“我又不是無賴”
喬氏不好意思的衝喜兒笑笑“我可沒有東西送你”
“你送我,我也不要啊,那本來就是送你的,讓你沒事欣賞的,這大冬天出門凍死,有盆花在屋裡看著多養眼兒”
“謝謝喜兒妹妹”
“跟我還客氣啥,要不要看看我母親那屋的牡丹”
“好啊”
當這三人看完各屋的花卉後,要不是強忍著心中的衝動,當即就給她搬走了,哪樣都是極品,這小丫頭真是神了。
“喜兒妹妹,我也想要一盆牡丹”
“可以”
“丫頭,我也想要一盆蘭草”
“可以,到時候就當年貨給你們送過去,放心,不要錢”
“哈哈,不要錢最好,”
就這樣,三人讓護衛抬著這盆茶樹,高高興興的走了。
打發走三人,她長長的出了口氣,然後無奈的又取出三個花盆,移栽了一棵牡丹,兩棵君子蘭。
她把蕭劍抱走的那盆,又重新放了一盆在書架上。
看到客廳空空蕩蕩的,她又從空間移栽了一大盆發財樹,讓廚娘跟她一起,抬到了客廳。
回到自己的房間,她坐在窗戶邊上,用手撥弄著梅枝,上麵的梅花一顫一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