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讓人把這男人翻了過來,把衣服脫了,露出後背,用手指從上到下輕輕按了按脊柱。
一邊按,一邊給師父,還有其他三人講解著,同時還讓他們也按了按。
“這個地方摸著平整,可是你們仔細摸摸,骨與骨之間的縫隙大了,應該是掉下來時,擔到什麼東西從兩骨中間折斷了,怕是後半生要在床上度過了。”
那男人一聽,立即大喊起來,“大夫,求您救救我啊,一家人全指著我生活呢,我不怕死,可是我這樣生不如死,還托累家人,那還不如讓我死了呀。”
“行了,彆吵了,讓我想想。”
喜兒不耐煩的瞪了那男人一眼,用精神力掃視著病人的斷骨之處,她空間生肌散製作所需的靈藥裡,有幾棵靈藥好象有生骨的作用。
若是把方子修改一下,把幾種靈藥製成生骨散,做膏藥的樣子,貼於患者部位,應該能讓斷裂的骨頭重新愈合起來。
這地方不比腿和胳膊,靠近神經中樞,是最不容易好的部位。
想到這兒,她讓人給她準備了一個炭爐,一個藥罐,親自動手開始鼓搗起來。
就見她隨手一棵新鮮的藥草出現在手裡,然後被她剪斷扔進藥罐子裡,一連扔了好幾棵藥材進去,又扔了一塊黑乎乎的東西進去。
最後把這些熬成了黑糊糊的粘稠狀態,放至溫熱後,端著就來到病人跟前。
她讓寶月把男人的衣報撩起,然後用一個小木板,把藥均勻的塗在受傷之處,最後讓人用一塊布蓋上,再用布條纏住。
“好啦,你們把他抬回家吧,我在這裡的一個月,以後三天來換一次藥。”
男人的家人可憐巴巴的說道,“我們家沒有多少銀子。”
“不用給銀子,這藥方是我剛剛想出來的,給你男人免費試試吧,死馬當活馬醫,記得三天來換一次藥,不要放棄希望,沒準能好了也說不定。”
“謝謝小神醫,謝謝”
病人的家屬千恩萬謝後,抹著眼淚把那個男人抬走了。
喜兒把藥罐子放在桌上,去洗了洗手,胡一天和胡濤,還有那兩個醫師,正圍著她熬的藥仔細端詳。
“丫頭,你這藥是?”
“生肌散的藥方中,有幾樣我覺得適合這樣的病人,臨時想出來的配方,製的藥膏,給他先試試,萬一救他一命呢?”
“那地方受損,就沒有治好的。”
“所以死馬當活馬醫,試試看吧。”
正說著話,醫館不斷的湧進病人,誰都沒再多說什麼,準備好後開始接診。
就這樣,爺三天天泡在醫館裡,簡單的,難的,都接,遇上棘手的,他們三個,加上兩位醫師,就一起討論定方案寫方子救人。
梁知府昨天就知道這事,他悄悄在醫館門口看過,知道自己過去,隻會添亂,所以就沒打擾他們。
一直忙到晚上,眾人準備回家,才收到梁知府的請貼。
三人到的時候,梁知府就在飄香樓的門口迎著呢,他一見胡一天和胡濤,立即上前行禮。
“二位大駕光臨曲州,怎麼也不說一聲,我也好來接你們到家住”
“知道你忙,就沒哼聲。”
“快請,快請”
二樓雅間裡,梁知府親自給胡一天和胡濤滿的酒,在兩人麵前,他不敢造次,誰的官位都比他高,誰的歲數都比他大,他即是晚輩,又是下屬。
“昨天晚輩就過去看了,人真多,不方便打擾。”
“客氣啦,你是百姓的父母官,我們當醫者的,也隻能為百姓做這些,比不得你。”
“晚輩慚愧,前輩這次義診,可幫了晚輩一個大忙。”
“又下大雪了,彆的我們幫不上,免費救治患者還是可以做到的”
“晚輩敬您,謝謝前輩!”
酒席上無非就是這些客套話,喜兒自始至終沒發言,一直在默默的吃。